年迈的医师小心翼翼地剪开白瑛的一只衣袖,看着前面细密的针孔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手忍不住微微颤动着。不光是因为这种伤口他从来没有见过,更因为此时在他身后正紧紧盯着他的那道凶恶的眼神。

练白龙看到白瑛裸露出来的胳膊时,脸色便越发沉了。

为了方便,他们就直接待在了之前的那户人家里。原本房子的主人,那对母女此时正缩在角落里,恐惧地盯着眼前的这一群陌生人。

为了防止她们出去通风报信,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是利威尔还是扣下了那个孩子,只放了那个女人让她出去找医师过来。

面对这群突然出现又凶神恶煞的人,女人只能乖乖地去镇子里找来了唯一的一位医师。

这位医师看上去起码有个六十来岁了,他的背脊都已经不再挺直。看到他因为害怕而抖动的双手时,练白龙的眉头就一刻都没有松过。

“这个镇子就只有这一个医师吗?”

练白龙的声音就如同夜叉修罗,让老医师的背脊又不禁抖了一抖。

利威尔则显得有些无奈。

“恐怕是的。这个镇子本就小,镇上不过百来户人家。不过这里已经是距离我们最近的城镇了。”

听了利威尔的话后,练白龙没有再作声。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

老医师胆颤心惊地拿着夹子,一根一根地将已经几乎要没入白瑛皮肤下的细针拔出来。

每夹出一根,银盘里都会发出一声脆响。慢慢的,血污将银盘中的清水给全部染红了。

当老医师夹出接近关节的一根细针时,昏迷中的白瑛忽然皱了皱眉头。

这一下可把老医师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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