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水河边的黑风寨,夜幕如墨般浓稠地笼罩着一切。寒风似魔鬼的爪牙,无情地在寨中穿梭肆虐。

“月黑风高夜,淮水寨中寒。”冰冷的风从淮水水面上呼啸而来,带着丝丝潮气,如尖锐的冰刃般刮过脸庞,生疼生疼。风灌进每一条小巷,发出呜呜的怪响,仿佛是哀怨的幽灵在深夜哭诉。寨中的树木在寒风中剧烈摇晃,干枯的树枝相互摩挲,发出嘎吱嘎吱的惊悚声音,仿佛随时会断裂掉落。

“寒夜树影摇,风声诉寂寥。”那风似乎无孔不入,钻进每一间屋子的缝隙,让屋内的人也能感受到那彻骨的寒冷。寒风吹过旗帜,旗帜烈烈作响,仿佛在与寒风进行着一场艰难的搏斗。整个黑风寨沉浸在这寒冷而又肃杀的氛围中,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世界都被这寒风冻结,只留下一片死寂与苍凉。

“灯火阑珊处,寒夜守寨孤。”寨中的灯火在寒风中明明灭灭,像是随时会被吹灭的微弱希望。偶尔有守夜的喽啰走过,也都缩着脖子,紧紧裹着衣服,抵御着这寒风的侵袭,他们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那么渺小和孤独。而淮水河依旧静静地流淌着,河水在寒风的吹拂下泛起层层涟漪,却更增添了几分凄冷的感觉。

“淮水寒波起,冷月照古寨。”夜空中那弯冷月洒下清冷的光辉,映照在黑风寨的屋宇和街巷,更增添了一份静谧与神秘。在这寒夜笼罩的黑风寨,仿佛时间都已凝固,只留下无尽的萧瑟与沧桑。

“开棺!”第三天的晚上,白莲峰来到地牢,面无表情地指着棺材里的罗堂主对手下说道。

随着棺盖被缓缓移开,一股腐朽的气息散发出来。罗堂主在棺材里已经奄奄一息,他的嘴唇干裂,眼神空洞而又绝望。当光线重新洒在他脸上时,他努力地眨了眨眼睛,试图看清眼前的状况。

白莲峰冷漠地看着罗堂主,说道:“哼,罗堂主,你现在可还有什么想说的?”罗堂主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只要你放过我……”白莲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受这等折磨。”

罗堂主艰难地从棺材里爬出来,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他喘着粗气,开断断续续地讲述着那些白莲峰想要知道的秘密。白莲峰静静地听着,时而皱起眉头,时而若有所思。

当罗堂主终于讲完后,白莲峰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说道:“很好,你暂时可以活着。但记住,若有半句假话,你的下场会比这更惨。”罗堂主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恐惧和庆幸。

随后,白莲峰带着手下转身离去,只留下罗堂主瘫坐在地上,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虽然暂时逃过一劫,但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他必须小心翼翼地活着,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少爷,罗堂主招了!是泉州的蔡家蔡永强。”白莲峰走进李云飞的房间,行了军礼说道。

“蔡永强?”李云飞狐疑地问道。他摸了摸脑壳,这个人他不知道,他抬起头问白莲峰:“你知道蔡永强?”

“不知道!”白莲峰也摇了摇头说道,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和警惕,似乎在思索着这个蔡永强会带来怎样的麻烦。

“我知道!”这时一个老者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老严?”李云飞笑了笑问道:“是严老吗?”

“呵呵,是老奴呀!少爷!”严松立即在门口回道,“老奴拜见少爷!”

李云飞立即跑了出来,在房门口的见到了严松和叶成天两个人。李云飞赶忙扶起严松,说道:“严老,您快起来,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让人通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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