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见洪祥喏喏而退,蓝真娇却桀骜不驯地施礼而退,这才不由得多看她几眼。
回到屋中,公主笑道:“怎么?又有心动的?”
傅英想起蓝真娇拽出薄刃的那一幕、公主定性为冲撞凤仪銮驾的一幕,心头仍是一沉。
公主见他无心说笑,知他心情又不好了起来,便道:“我想这一路回京,少不了护卫,京中锦衣卫,更是空虚,我见洪祥也是个办事的人,有心带洪祥及部分卫官,一同进京,充实京卫。刚才只是借机给他个下马威而已。”
傅英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道:“你怎么权术气越来越重?”
公主笑道:“我是……我是金枝玉叶,在外代表皇室,当然要摆出凛然不可侵犯之态,反复拿捏他们……原来你是怜惜喜绕的奴婢身份无法上桌而去找她,我还以为中途退席却去鬼混!”
傅英道:“你要带洪千户进京,摸清他的底细没有?”
公主道:“我无非听说他有个会武功的女儿,本要以之为侍卫,方便带在身边,哪知这样顽劣!”
傅英道:“天下锦衣卫这十五个千户所的千户,没有一个是省油灯。那个许应还,何等来头?地方金钱帮加我师父玲珑老人的靠山,若不是偏偏作死,触碰了公主殿下这个大霉头,还不知嚣张跋扈到几时?我劝你还是查一查,或把张心湛来问问!”
公主道:“锦衣卫官场这些事,他一个道士,懂得什么?不用了!”
忽听门外人语响动:“胡说了!我什么不懂?我这个军师岂是摆设?爱问不问……”进来的正是张心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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