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在虞凉离开之后,大堂后面,传来了两声咳嗽声,随即一位身穿蟒袍的老者走了出来,这位老人的身材并不高大,相对于武者而言甚至可以说是矮小,岁月的痕迹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面色苍白,时不时咳上两声,但尽管如此,他的精神状态却非常好,步伐稳健,行动利落,浑身的气势宛如高山一般厚重,令人无法忽视。

“父王!”见老者到来,虞天骄急忙起身。

“嗯!咳咳……”永镇王虞明煦摆摆手示意虞天骄坐下,片刻之后,父子二人对坐于大厅之中。

“咳咳……那无双侯还是打算出手吗?”

“不错。”虞天骄点点头回答道“父王你也知道那无双侯心气高,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打算放弃!”

“不自量力!不过这样也好,倘若他能将那小和尚打伤,你或许能省力不少。”永镇王淡淡说道,眉宇间透露着深沉与决断。

虞天骄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似乎不敢置信这是从自己父王口中说出的话。自他记事起,父王便一直教导他,身为武者,当勇猛精进,行事需光明正大。

“怎么?不明白我为何会这么说吗?”永镇王瞥了虞天骄一眼,便洞悉了儿子的心中所想。

虞天骄毫不隐瞒,直言道:“父王不是一直强调,即便是以势压人,也要堂堂正正吗?”

永镇王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但随即又被深沉所替代。他干咳了两声,声音低沉而有力:“老皇爷逝去了。”

虞天骄如遭雷击,瞬间愣住。他心中明白,永镇王口中的老皇爷是指何人。

虞天骄如遭雷击,他颤声问道:“父王,您是说那位……已经离去了?”

永镇王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悲伤和落寞:“没错,就在近日,就在本王眼前!”

虞天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可是,父王你不是说老皇爷的寿元还有十几年吗?老皇爷他怎么会突然逝去呢?”

永镇王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感慨:“詹亦恒啊詹亦恒,你当年随手一道剑气,便硬生生折磨了本王这么多年。这几十年来可叹,可恨啊!”

可叹,是叹詹亦恒居然如此强大,可恨,是恨,是因为这多么多被剑气折磨。

虞天骄闻言,心中涌起惊涛骇浪,他从永镇王的话中得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父王,你是说老皇爷是因为当年的旧伤才突然离世的?”

“是!也不是!”永镇王微微摇了摇头,神色复杂地解释道:“詹亦恒的那道剑气固然霸道,但还不足以致命。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为了本王。”

他再次咳了两声,继续说道:“老皇爷本打算在小世界之行前,为我拔除体内那道剑气。然而,经过多年水磨功夫的苦熬,詹亦恒那道剑气却依旧强势如斯,在两道剑气交织引爆之际,竟然硬生生的抹去了老皇爷最后的生机。”

虞天骄闻言,心中激荡不已,他立刻起身,关切地询问自家父王的状况:“父王,那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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