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人省得!省得!”马车夫唯唯诺诺地应道。

马车不疾不徐地在官道上行驶。

马车夫或许是年纪有些大了,也早已认清了局势,一直老老实实驾车,只是偶尔因脚部的疼痛低低哼唧几声。

天色刚刚黑透,马车停在了隆客来客栈门口。

徐兢下车对客栈门口一个小厮招呼道:“小兄弟,过来一下。”

小厮小跑过来,扫了眼豪华马车,问道:“这位爷,您吩咐!”

“去把乙字六号房的老太太喊下来,就说荆老汉叫她的。”

李凤婵装作步履蹒跚地登上马车,看到车厢内躺着一人,疑惑地看了看站在下面的徐兢。

徐兢点点头,转身到了车夫那边,低声道:“你很识趣!继续驾车,找到一处偏僻没人之地,就放你离开!”

“是是!大爷,小人省得!您,您老上车!”车夫忙不迭地应道。

靠近城墙的一处河塘边,马车停了下来。

徐兢早已放开灵识查探了四周情况,跳下马车,来到车驾位置:“记住,今天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就说你被打晕,啥都不知道!”

“是是!是是!明白!明白!”马车夫连忙给徐兢作揖说道,“谢谢大爷饶命!谢谢!”。

徐兢不再啰嗦抬起左手一砍车夫脖颈。

车夫顿时瘫软在车位子上。

徐兢转身上了后面车厢,一连几脚将计家主踢醒。

“你问吧!”徐兢看了看李凤婵道。

李凤婵紧咬银牙,怒视着跪在车厢的计家主娇叱道:“姓计的,四年前,永州府巡抚李祥熙被害下狱冤死的事,是你干的吧?”

计家主吞吞吐吐地说着:“李祥……巡抚的事,是,是我,不是,是受到别人指使,干的!”

“是什么人指使的?”解方程皱眉问道。

“是,是……”计家主支吾着,不想说。

徐兢恶狠狠地插话道:“你想你全家老小都死吗?”

“我,我说!是,是前任知府周敏朔,引荐的京城人来的,什么德大人的手下,让,让办的!”计家主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说道。

李凤婵一剑砍下计家主的人头后,忍不住扑进徐兢怀里大哭起来!

还好!徐兢抱着李凤婵,轻轻拍着其后背,摇摇头,还没呕吐啥的!

好一会李凤婵才渐渐恢复平静。

徐兢抓紧问道:“计家的其他人还要再杀几个吗?”

趁现在复仇情绪还在,赶紧把这问题解决了,不然,后面还得在伤疤上撒盐!

李凤婵擦了先擦眼泪,想了想,摇摇头道:“其他人就算了!就是这计家主,也是受那什么京城的人指使!”

徐兢听了这话,也是暗暗点头,这丫头还是很善良的!

没再管那计家主头颅、尸体,以及那车夫的事,徐兢和李凤婵缓缓顺着来路往闹市区走去。

次日清晨,徐兢骑着红袍将带着一匹马,李凤婵骑着一匹马,在官道上飞速奔驰着。

转到一处山坳内,见四下无人,徐兢和李凤婵换成中年装束,还将一匹马丢弃在山坳后,继续在官道上飞驰着。

第三天晌午时分,徐兢和李凤婵回到太安城龙马商会。

李凤婵觉得要将永州情况和娘说一下,免得她狐疑,就回到后院去了。

徐兢则被赵大掌柜和顾二掌柜邀着,一起去了商会隔壁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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