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胆,没想到她都成为了皇上,想要害她的人还不少。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了瘆人的微笑。

楚兔见皇上露出了这样的神情,只觉得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当然在心里对崔太傅也恨得牙痒痒的,竟然敢对爷的孩子下手,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她想着,面露杀气的看向御书房外丝毫没有形象所言,脱得只剩下中衣的太傅。

如今,已经是10月底,气温已经是偏寒。

崔玉钦怕自己身上的中衣也有麝香的存在,所以并不敢进入御书房中,顾不上在皇上的面前失去了礼仪,面朝御书房的方向 ,双膝一弯重重的跪在了大理石上向她请罪,清润的声音中带着愧疚与自责喊道:“臣该死,请皇上降罪。”

花浅玥在楚兔的搀扶之下走了出来,她神情清冷的看着跪在御书房门前的男人。

只见男人一身单薄的轻衫跪在那里,与卫煜的身材相比,眼前的男人的体型显得纤细单薄了许多。他五官属于清秀儒雅,给人种玉树临风翩翩玉公子的那种感觉,跪在那里有种纤瘦细腻的俊美也怪不得原主会那般的喜欢他。他腰背板直,薄唇微抿,神色复杂痛苦,看起来很是自责。

只是,若非不是海公公发现的早,她腹中的胎儿,很有可能就会因为他,而再一次让她又失去了一个孩子。上一次,亦是因为他,而这一次,却没想到又是因为他,崔玉钦。她想着,莫名的只觉得有些嘲讽,她腹中的胎儿怎么次次都与这崔玉钦扯上关系,真是嘲讽极了。

就算他是无罪的,此时此刻,她都不想原谅他。

她想着,看着他时,眼里满是冷漠与疏离,甚至是厌恶。

她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崔玉钦感觉得到,她对自己失望极了。只觉得整个人瞬间仿若陷入了寒潭底下,冷得他透彻心扉,寒心刺骨。他好不容易才慢慢的让她重新容纳自己,接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切都怪自己。他想着,低垂下了眼帘,也不解释,只是紧紧攥紧了的拳头出卖了他的心思。

花浅玥看了他片刻,终是缓缓的呼出了一口胸中压抑的气息,语气冷漠的说道:“太傅最好祈祷朕腹中的胎儿无恙。”她说完以后,便不再理会他,朝自己的末央宫走去。

见她离开,崔玉钦蓦然的抬起了眸子看向了她,却只看到她挺得笔直离去的背影。他张了张嘴,想要向她解释。他真的不知道他身上会有麝香,但他说不出来。不管是谁在他的身上动了手脚 ,一切都只能怪他警惕心太低了,才会让他人有机可乘,才会让他人借他的手害她。而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人借他手陷害而波及到了她了,所以,他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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