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的健忘症还是时好时坏的,金多宝的身体也没有之前那么底气十足声音洪亮了。俩人的身体素质都在衰退老化,有时候不服老是不行的。
几个儿女很少会想起来他们,依旧把他们当做是很正常很健康的样子。偶尔视频电话也是匆匆挂断或者被打断,这样的日子就像是一个个孤岛,一个个独自运转的机器。
“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在我们在的地方,那是要判二十几年的,还得带着电子镣铐限制自由。不知道村里的这个事情会咋判,等着看结果吧。养女娃真是操不完的心,真是操心一辈子。”金良月在电话里面说道,她的气色看起来很好,没有焦虑忧愁的样子,看来生活过得比较顺利顺心。金花也算是放心了。
这次的检查结果还是比较及时的,也是很有用的,其中一个初中生女娃也刚刚怀孕还没到显怀的阶段,家长监护人陪着一起做了手术。这个是两个中学生之间发生的事情,属于是双方自愿的尝试,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结出了果实。
其它的女娃算是比较健康的,也是比较幸运的。有的是营养不良,有的是低血糖,有的是严重贫血。这些疾病可以治疗和改善,在体检中检查出来也算是一种提醒了。
过了两三个月时间,判决的处罚下来了,谜底也揭开了。
“翠翠爷爷,证据明确清晰,造成十三周岁的女娃怀孕和手术,猥亵十岁的女娃,判处十五年。磊子叔涉嫌猥亵和伤害两个女娃,判处八年……”判决书上写的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谁能想到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还能让女娃怀孕?真是不可思议!这个老东西真是垃圾,自己也有孙女,咋对邻居家的娃下得去手?谁不知道这个怀孕的女娃傻乎乎的,智商不行说不清楚?”村民里发出这样的声音,带着几分吐唾沫的行为和语气。
“磊子,那个老光棍,也不是个玩意儿,花钱找成年人解决,为啥要祸害人家小女娃,连十岁的都不放过。省那点钱,关八年,得少挣多少钱?少找多少次享受服务?真是得不偿失。”村民里发出这样的感慨,带着一点指责,也带着一点儿分析可惜的意味。
“出门打工,把孩子都耽误了,赚那点钱也不够给孩子多好的条件。怀孕的女娃妈妈不出门了,在咱们镇子上找活儿干,顺便陪着俩女娃儿。她老公一个人在外面城市里打工,夫妻俩长时间不在一起,这人家又要散伙了,过不成了。真是命苦,苦命还遗传。”一个妇女发出这样的意见和看法,周围很多点头附和的。
“翠翠爷爷都六十多岁了,关进去有吃有喝的还有人给看病,对他来说也算是个好事儿。啥都有人包了。磊子就惨了点儿,三十来岁关进去,出来都四十岁了,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干坏事真是脑子不清醒。”人们开始针对俩人的年龄,分析的头头是道,好像做坏事要么趁小,要么趁老。
村里的男人对于这个话题都比较敏感和不参与,他们也看不起这样造孽的坏人,他们不想被这样的人成了代表,不想把自己和这样的人掺和在一起,他们甚至单方面的开除了翠翠爷爷和磊子叔的男籍。
但是这样的判决,在一定程度上,震慑了不轨之心的男性和坏人。
这个案件成了家长教育孩子的案例,男娃的家长也开始教给孩子生理卫生知识和常识。
涉事的两家人都不承认他们是自己家里的人,说是已经断绝关系了,跟他们家属没关系,纯属他们个人的行为。
这个事情影响了很多家庭的选择和调整,有的女娃被自己的爹妈接到城市里一起生活读书了,有的女娃直接辍学去找爸妈打工赚钱了,有的女娃她的监护人对她更上心一些了,有的女娃还是处于被遗忘的角落里默默长大长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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