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铁开口道:“小兄弟!贵姓?”

程云龙站直身躯道:“程云龙”

袁铁继续说道:“好!我叫袁铁,那咱们开始吧?”

程云龙道简简单单摆了个架势。

袁铁一看,对方的架势漏洞百出,便对此人又降低了些评价。

袁铁一个箭步而上,就在距离程云龙两米的地方,飞身而起。

这一个动作不但行云流水,而且内涵很多变数,非大武师境界能敌,而就在袁铁还没有在空中出腿时,程云龙一个侧踹便把袁铁踹出去十五米远。

袁铁就像个破麻袋一样,落到地上又滚出去三米远才停下。

程云龙收回了腿,然后走到吕涛身边问道:“分队长!没事吧?”

吕涛哈哈大笑道:“没事!咳咳!没事!你小子真够意思!刚才那一脚是替我还的吧?好好!哥哥领情了!”

吕涛说完掏出个犀牛牌的旱草递了过去,自己也要来一根。

程云龙接了过来给自己点上,但却把吕涛手中的拿了回去,重新揣进了吕涛怀里:

“刚才咳嗽了吧?这应该是有内伤了,等好了再抽!”

吕涛闻言笑道:“你小子!些许内伤一周就好了,放心,我们约架是不能下死手的!”

吕涛突然想到什么立即问道:“你不会把他”

程云龙开口道:“没事!半个月就好了!”

吕涛闻言才放心的点点头。

程云龙抽了几口旱草来到刘阿满身边,然后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就在二人鼻子都快碰到鼻子时,程云龙向刘阿满吐出一口烟道:“老兵?不要食言哦?否则我们可不答应!”

刘阿满屁都没敢放一句。

经此一役,贴脸战神,程云龙的威名,就此在军队中传了开来。

北川,极北县内。

“还是老样子?”

混球儿开口道:“老样子!”

吃完云吞的混球儿向极北县赌场内走去。

此刻乌烟瘴气的赌坊内,混球儿游走于人群之间。

“来来来!买大买小!开!五六五大!”

混球儿见到赌骰子的这桌有一个人,这人一看就是输了一夜,此刻正摆着一副臭脸。

混球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只要对方压什么,混球儿就往相反的压,十回能赢七八次。

玩了一会混球儿颠了点手里的银子,向外走去。

在路过一名看场子的人时,他停下了脚步。

“呦!这不球哥么?”

混球儿看了看这个人道:“我说小杨!还在这混呢?你大哥呢?”

小杨闻言叹气道:“别提了球哥,当初弟弟们就该听你的,别跟他混,结果他骗了我们所有人一大笔钱,跑了!”

混球儿道:“蛋崽,杰子,老八他们可都还好?”

小杨道:“还是老样子,摸鱼打混,给人出出力或者跑跑镖!不过杰子那个久病的奶奶,前些日子驾鹤了!”

混球儿将手里的银子塞进小杨的手里道:

“晚上,把他们几个叫出来,以我的名义去野味十足定一桌!”

小杨闻言笑道:“收到球哥!”

混球儿出了赌坊,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伸了伸懒腰,向西行去。

闹市青楼的对面。

“带笔书信,五文五文!”

“孔大秀才!还在为别人代笔呢?”

叫孔秀才的闻言一抬头:“呦!这不混球儿么?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听闻你不是跟了个好大哥,还进京了?哎?说说!京城的娘们是不是比咱们这里的水灵多了?”

混球儿闻言道:“去去去!你都奔三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哎?晚上有事没有!来野味十足,我请你喝酒!”

“混球儿相约,我荣幸之至!一定到,一定到!”

混球儿点点头继续向西行去,直至出了城,来到一个破庙的门外。

“瓜皮,瓜脑,瓜娃子!都在不在?给老子出来!”

“是谁?敢上门挑衅我们西庙三瓜!”

说话间,三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三人一见是混球儿立刻,又堆起笑脸:“球儿哥!什么时候回来的?快快!屋里坐!”

西庙三瓜将混球儿迎了进去,这三个人穿着朴素,衣服虽然补丁颇多,但是却很干净。

而破庙外面看虽然破旧,但里面却很规整,而且房顶都是这三人自己修缮的,也不会漏雨。

三个人瓜皮是老大,也都是混迹江湖的狠人,常与混球儿私混,关系相当不错。

混球儿喝了口茶道:“你们三个近来可好?”

瓜皮开口道:“老样子!混呗!”

混球儿点点头道:“晚上野味十足,我摆了一桌!咱们聚聚!”

瓜娃子闻言笑道:“球哥赌钱又赢了?”

瓜皮接话道:“咱们球哥赌钱何时输过?”

几人的马屁捧的混球儿很是舒服。

混球儿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先去那里看看,你们几个收拾收拾也早些来!”

三人点头称是。

夜晚,野味十足坤字号雅间内,一桌十个人,纷纷落座,其中有一个女的也是混球儿找来的。

此女江湖人称三斩刀,高三郎,人长的一般般,一头短发,但武艺十分了得,爱好与男人一样,喜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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