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闻言泪眼婆娑道:“回禀大人,我家小姐一直卧床不起,我怀疑是被她夫君所害,还请大人明察秋毫,救救我家小姐!”
服务员说完,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
尹鹏飞闻言道:“你且具体与我说说,怎么回事!”
女服务员闻言慢慢开始诉说:
“大人,我是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叫小严,一年前,我们分会会长,夏冬梅成婚,入赘的是来自西漠的赵家公子,叫赵贤,可自从他入赘半年后,我家小姐的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直至一个月前,彻底瘫痪在床,动弹不得,之后,赵公子便顺理成章的暂时接管了报业得管理工作。”
小严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继续说道:
“自从我家小姐卧床后,赵贤便不再让我伺候小姐了,而是换了个丫鬟,而且每次我想去看小姐时,赵贤与那新来的丫鬟都会以各种理由拒绝我进去,最后赵贤为了让我没有空去看小姐,便把我调到了这里做接待工作。”
小严用手帕擦了擦鼻涕:
“我每天都忙的要死,如果不做,赵贤还有可能辞退我,我也想过报官,可是这个赵贤总是派人跟着我,说什么要保护我这个贴身丫鬟的人身安全,有一次我偷偷跑去治安阁,可人还没到半路就被人拦了回来,说小姐想见我,我当时也看到了小姐,可是她只是一直沉睡,也不见其醒来,从此以后,他们就不在拦着我见小姐了,可是如今小姐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便想这几日偷偷进京,找夏家家主,结果我还没出去大人您就来了,这可真是雪中送炭救命稻草,大人!我求求您开开恩,救救我家小姐吧!”
尹鹏飞听完小严诉说之后,眉头紧锁,心想,这个小严能知道他尹鹏飞就是夏氏报业的幕后的合作人,应该是这个夏冬梅告诉她的,这丫鬟居然这么忠心,也很是让尹鹏飞感动:
“我先陪你去看看分会长!”
丫鬟闻言立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以防别人看出,随后便引领尹鹏飞向后面的宅院走去。
二人没有遭到任何阻拦,甚至看门的守卫见到是小严,甚至连问都没问,直接放人进去了。
尹鹏飞道:“你领陌生人来,他们连问都不问么?”
小严小声道:“这种情况就是我要去报官之后出现的”
尹鹏飞点点头。
二人很顺利的便走进了夏冬梅的卧室内。
卧室很干净,夏冬梅一身睡袍用被子盖好,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尹鹏飞上前查看,然而,不懂医术的他却看不出任何端倪,但尹鹏飞凭借超强的感知,知道这个人目前还活着。
尹鹏飞摇了摇头道:“小严,我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但是你们府上情况有些不对,到现在,那个叫什么赵贤的都没有出现!今日你可曾看见过他!”
小严闻言,皱眉思索道:“确实有几日不见了”
尹鹏飞立刻道:“这样吧,先将你们会长送去医院,看看他们怎么说!”
新颁布的政令已经将医局改为医院,所以尹鹏飞才这样说。
二人拿定主意后,便行动起来,找人找车,将夏冬梅送往本市内,最好的医院。
等到了地方,尹鹏飞先交付完出诊费,然后便有大夫过来查看。
这是一位妙手下级段位的医师,一番诊断之后,转过头来问道:“谁是家属!”
小严走了过来道:“这是我家小姐!”
医师闻言道:“是这样的,你家小姐问题不大,只是,必须要逢春上级别的医师行针才能苏醒,我们医院的院长与副院长都是这个级别的,你可以上楼去找他们!”
尹鹏飞道:“小严你在这里看好她,我去便是!”
小严点点头。
院长房间门外。
“你好请问你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么?”
院长此刻正在会客,见尹鹏飞走了进来,说道:“我这里有客人,麻烦你去外面等等!”
尹鹏飞继续说道:“人命关天!还请院长大人听听我怎么说!”
这个院长皱皱眉:“你先去外面等等!没见我这里有要客么?”
尹鹏飞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如果尹鹏飞拿出掌令,恐怕这个院长会被吓死,但尹鹏飞不想那样做,于是出了院长室后,经打听,来到了应急通道这里。
“你那个不好抽!你尝尝我的!”
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正在给几个小医师发着烟。
一位年轻的医师道:“张副院长,按理说您的医术应该是咱们院首位啊,为什么你不是正的而是副的啊?”
另一个人道:“小赵,这话也就在这里说说算了,你可别出去瞎说,如果让人知道了,院长又该给张院长穿小鞋了。”
张副院长嘿嘿一笑道:“无妨!无非就是给一些病患端屎倒尿的杂活,只要能在这里为患者治病,我的月俸不少,那就行啦!”
姓张的副院长又道:“哎?对了小赵,我教你的那个缝合术你练了没有!”
叫小赵的闻言兴奋的点头道:
“练了练了!我按照您的法子去练,果然有效!张副院长!您说您对我们从不藏私,这别人都是留一手,可到了您这,真是倾囊相授啊!您就不怕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张副院长哈哈笑道:“能饿死我还好了呢,你们越是医术了得,人间的病痛就会越少!”
尹鹏飞听到这里插言道:“张副院长大义,尹某佩服!”
几个躲在通道里抽旱草的人吓了一跳,心想这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走路怎么连声音都没有。
大家定了定神,张副院长道:“你是有什么事么?”
尹鹏飞便把事情大概与这位张副院长说了说,张副院长闻言立刻把旱草扔了,快步跟随尹鹏飞而去。
等到了病房,张副院长经过一番诊断舒了口气道:
“人没事,男人先出去,小严是吧,你把她的衣服脱了,后背朝上,我要立即开始治疗”
尹鹏飞闻言走了出去。
两个小时后,张副院长从里面走了出来。
尹鹏飞走上前道:“张院!情况怎么样?”
张院点点头道:“已经无碍了,”
尹鹏飞问道:“您可否知道她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张院长皱眉道:“是被人用医术的手法给麻醉了,精通此道的人必须是我这一级别以上的医术高手。”
尹鹏飞闻言点点头道:“如此那便多谢张院了!这样!改日我做东,不知张院可否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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