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蝙蝠侠从里到外，都变成你的样子，你的形状，这是多么精彩的一个作品呀！
这才叫艺术呀！一个披着蝙蝠侠外衣的小丑，伺机在这个世界内，将做出多么有趣的演出呢。”
小丑想想，眼中也绽放出兴奋的色彩，说道：“好歹毒的主意呀，真脏呀，不过我喜欢。”
但随即他又想到，刚刚戴维说的话，还是很懵。
“那这样的话，偏离了命运的轨迹，不还是会被时间线修正回原有的样子吗？
而且你说，这个计划需要我死，还得要求我在，是什么意思。”
戴维神秘一笑，说道：“修正你们两个的时间线的前提，是你们出现了极大的偏差。
所以你们两个的轨迹，出现问题之前的这一段时间，是不会受到监管的。
另外我们如果本身就是在顺应，你们未来的某一种可能，只是把这一种可能性，放大到无限倍，【命运】在干涉你们之前，也会受到判定的bug中。”
这时，戴维说到了计划的关键，“而计划的关键在于，怎么能让你合理地把蝙蝠侠变成另一个小丑！”
小丑点点头，如有所思。
“两个难点，第一就是找到蝙蝠侠，这个我帮你解决了。
因为哥谭的现状，在我毁掉阿卡姆疯人院之前，与他谈了一笔交易。
在合适的机会，他会过来。
至于第二个难点嘛...”
戴维深深地看了小丑一眼，“就是怎么把他变成你的形状，或者说是我们的形状。
我知道你怀里那几瓶试剂的作用。”
小丑心中一惊。
“你刚刚应该是想用笑气试剂改造蝙蝠侠，对吧。”戴维对小丑肯定地说道。
“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对别人可能管用，对蝙蝠侠未必。
这个人类意志之坚韧，在宇宙间都是少有的。你目前的笑气遇蝙蝠侠，所能带来的效果，并不出众。
可能给他带来麻烦，但是绝对达不到我们想要的效果！”
小丑被拆穿了心中所想，此时也确定了戴维知道的，远超自己所想。
自己遮掩、倒不如享受戴维的情报支持，问道：“那支特殊的笑气也没有用？”
“没有。不够，不过我们要做的事儿，和那个思路是一样的，你不是一直好奇，你那滴血液是怎么回事儿嘛。”
戴维笃定地说道。
他果然知道！小丑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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