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后,虞文娇突然觉得一阵恶心,这才想起自己葵水推迟了十天左右。
她头一回给自己切脉,觉得紧张到难以呼吸。
在确认自己有孕后,她并未第一时间告知大家。
而是在夜里,霍文景想要亲近时,吻还没落下,就被虞文娇那纤细的手指抵住了。
“不行!”
霍文景有些诧异,疑惑道:“葵水不都走了吗?难不成身子不适?”
虞文娇前几日觉得他缠的紧,便谎称自己已经月信来了,这才被放过了。
如今确认怀上了,自然不能由着他胡来。
见霍文景面露紧张,直接坐起身来,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来确认是否是病了。
见他很是担心,虞文娇没有隐瞒,直言道:“前两日我骗你的,我没来葵水。”
“但是今早我给自己切脉,发现已有一月身孕了。”
霍文景顿时愣在原地,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视线落在虞文娇的小腹上,他一时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开心、疑惑、害怕交织在心头。
谁也没料到,霍文景下一秒眼眶微红,强忍着泪意,自责道:“乖乖,怎么办?我真该打!”
虞文娇听得也是一头雾水,茫然的看向他。
“对不起,我服了避子药,医馆的大夫说了,服用此药期间不会怀上。可这下怎么办啊?”
“你和孩子不会有事吧?我真是该死!”
听到他后面那句话,虞文娇立马捂住了他的嘴,生气道:“不可胡言乱语,快呸了去。”
霍文景眼含热泪,还是听话呸了好几声。
虞文娇面上不悦是因为他说错了话,可霍文景看着心都凉了半截,该不会是真有什么问题吧?!
他抱着虞文娇,当即忍痛做出了决定:“我只要娘子平安无事,往后我再也不耍小心思了。要是非留一个,我要乖乖,我要娇儿……”
霍文景急的声音带着哽咽,含泪自责不已。
虞文娇有些无奈的看向他,问道:“那你为何要用避子药?”
霍文景含泪说道:“我不想那么早有孩子,让他们分走你的精力和爱意。也不想你孕期受苦,身子这才刚刚好转,怀孕之苦怕你难以承受。”
她之前病的很重,调理了好一段时间,才恢复了大半。
霍文景不愿意她早早怀孕,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虞文娇则是捏了捏他的脸,故作严肃道:“你瞒着我做这事!你说该怎么罚!”
犯了这么大的错,霍文景也不辩解了,自是如何都可以。
本来他是打算晚些时候在怀,毕竟两人都还年轻。可虞文娇真是被他日日缠的不行,想着怀孕也能休息休息了。
再加上她是真心喜欢孩子,想要共育一子一女,如自家这般兄妹情深。
虞文娇见他哭得挺惨,一时心软,才说道:“我早就发现了,大约也猜到了你那点小心思。”
“所以你吃的避子药被我换了!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你就老老实实的伺候好我们娘俩,赎罪吧!”
霍文景惊的一时间眼泪都挂在眼角,落下的那一刻,他抱着虞文娇哭的更伤心了。
“呜呜呜,吓死我了!还好乖乖没事……”
他哭了好一会儿,委屈巴巴的靠在虞文娇肩上:“乖乖,我好爱你。”
“你孕期辛苦,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不要瞒着我。”
“我以后再也不敢擅自作主了,都听你的。你千万别生气,要是不开心就骂我打我。”
虞文娇哄了他好一会儿,这才消停下来。
“不难过啦~马上都是要做爹爹的人了。”
“我也爱你,自然想着与你生儿育女,白首相依。”
这夜,霍文景很是老实,抱着虞文娇都不敢动弹,在她额间落下的吻亦是那般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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