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伟深受打击,满一脸不可置信,他爹居然狠心到不要他这个儿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文书伤到了心,还是咋滴,居然没有闹腾,一脸死灰地把改好的分家书给签了。

黄敬文全程大气都不敢出,他爷爷是狠人,居然还留了一手。

黄大饼那把火焰也熄了,这世道被人逐出去就等同于等死,谅她再泼辣野蛮也不敢闹腾。

见事情顺顺利利,黄敬业把一块两毛五递给黄大饼。

然后再掏了两块递给爹,说是给他这段时间养伤用的。

这是黄敬业看在爹今天为了爷爷,和娘大打出手而给的;也是为了给自家讨个好名声,他回了部队后,自家妻女还要在大队里生活呢,可不能落下个不孝之名,遭人非议。

他尊重爷爷的话,不与他们过多计较,只要他们不再做出伤害他小家的事儿,该尽孝的他都会做足,仅此而已。

黄大爷临走前,还敲打了几句,让他们以后安分守己,要再出啥幺蛾子,这份文书就不只是拿出来看看那么简单了。

黄敬文恭恭敬敬地送两位长辈出去,关上门后幽怨地看了眼爹娘的房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今晚啥都没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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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今天是骆昱嫣和骆昱鸿出成绩单的日子,骆景延开着吉普车亲自送人。他先把邓馥茵送到医院后,再去学校。

当吉普车停在校门口时,结伴回校的孩子们和老师都停下脚步,纷纷瞩目。

门卫大爷都吓得想跑出来迎接,别是啥大领导来了,看到骆母一家从车子里下来,眼睛瞪得像铜铃,“骆主任,这,这是,,”

骆母说道:“李叔,这是我丈夫,在部队休假回来,闲着送我们过来而已。”

李大爷心里骇然,天啊,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自然听闻骆主任的夫家。

“哥,要不咱们算了吧。”

孙有娣和孙东旺远远的看着,她心里在打鼓,郑永红表哥的事儿现在沸沸扬扬的,公社现在都在严抓。

骆昱嫣他爹随随便便就能开着吉普车,她就没见过这种人物。要是出啥岔子,她也会毁了的。

“不行,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只要这件事办妥了,你也能跟着吃香喝辣。”孙东旺满脑子都在想着几天后的考试,今天是他最后的机会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无论如何都要试一把。

孙有娣咬着下唇,紧紧地抓着兜里的小瓶子和帕子,“好。”

这边的骆景延拿着军官证,顺利地来到骆景逸的办公室。

“二哥,啥风把你这大军官吹来了?”骆景逸打趣道。

“再过十五年就是当外公的人了,还在这给我贫嘴。”骆景延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大摇大摆地坐下,“我就是来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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