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见程攸宁也伸出了小手指,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拉钩。”

再看就是两个人的手指往一起一钩,然后同时念起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既然咱们和解了,程攸宁,你要管住你的猴。”

程攸宁抿着嘴角点点头:“韩念夏,你要管住你的嘴。”

韩念夏也点点头,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对程风道:“表哥,事情都解决了,我回去睡觉了。”

程风这心里正在琢磨着,这两个人是怎么把原本平平静静的侯府弄得夜夜不得安生,又到现在只用了一个小小的“拉钩”就把整件事化解的无声无息,好像他们之间的矛盾从来不存在一样的,难道这中间只差了一个拉钩?

所以就在程风想这个“拉钩”的分量和这两个人的脑子是不是都还正常的时候,韩念夏却张罗回去睡觉,程风连忙点头,不管怎样,这事总算是过去了。

只要韩念夏不找程攸宁的事了,程攸宁也不捉弄韩念夏了,两个人能相安无事,那程风就谢天谢地,不然他再年轻的身子骨也有被程攸宁气散架的一天。

程攸宁拉拉程风的手道:“爹爹,攸宁也困了,咱们回去睡觉吧。”

“走吧。”接连三日,夜夜照这样的闹,哪有人能不困呀。

清晨。

就在这对父子还在床上睡的昏天黑地的时候,钱老板带着沧满气势汹汹的来了,那架势一看就来者不善,不是寻仇就是算账。

睡梦中的程风就这样被人叫醒了,来到外屋一看,竟然是这两个人凶神恶煞地坐在那里。

“姐夫,沧满,这才什么时辰呀,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沧满粗声大气地说:“程风你装什么糊涂,我们为什么来你还不清楚吗?”

钱老板也脸色不善的开口了:“昨天夜里我就想来了,知道太守府接连几日夜里不安生,我才勉强等到了天亮。”

程风察言观色,感觉这里有事,“姐夫,那是有什么大事吧?”

钱老板把信件往桌子上一拍,示意程风自己看。

程风问:“谁的信呀?”

“南城我下属的信。”

“姐夫,你下属的信我看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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