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明知故问,又装傻充愣,周晚棠面上的欣喜顷刻淡下几分,气得想将手中的花枝丢出去。
赫连越敛了敛眉,心中掠过几丝古怪,“可我并没有写字条,邀你前来。”
宫中腌臜之事繁多,周晚棠只怕是被人给诓骗利用了。
周晚棠闻言怔了怔,她慌乱地将藏在袖中的字条取出,瓮声道:“这张字条,难道不是越哥哥你写给我的吗?”
赫连越凑上前一看,当即摇了摇头,“我未曾写过这些。”
他凑近时带来一股难掩的男性气息,雄壮伟岸,周晚棠只觉有股热流流遍全身,像是冬日发高热时的模样,腿根子都有些泛软,险些站立不住瘫软在地。
她拨了拨衣襟,热意却始终不散,昏暗光火下她的小脸上也染了一层不正常的俏红。
“那不是越哥哥写的,那又会是谁在恶作剧?”周晚棠心中又是一慌,可很快又被身上的滚烫转移了注意力。
赫连越刚回京,一时也想不出会是谁竟敢捉弄到他头上。
而且他与周晚棠也只在私底下有交集,从未舞到人前去,除了各自的心腹这段隐蔽的情,根本没人知晓。
他心中有些烦乱,忽又发觉周晚棠的面色好像有些不好,不由耐着性子询问,“棠儿,你面色不太好,可是有不舒服的地方?”
说着,赫连越便伸出手往她那边探了探,却被她一下子扯住了,想抽都抽不出来。
“你怎么了?”
赫连越明显感受到她身上的滚烫,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灼,不光如此她还软身贴了上来,手攀附在他的腰侧游移,全无往日大家闺秀的矜持,倒像是勾栏院里的。
“越哥哥,我身上好不舒服啊。”周晚棠软声呢喃,身子贴得更紧,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解身上的热意。
赫连越饶是再愚钝,也知道她这是被旁人给下药了,而且还是那种腌臜的情药。
字条,再到下药,这其中的算计分明。
赫连越眸光晦暗,扯着周晚棠的身子就想把她拉开,“究竟是谁给你下的药?”
“什么?”周晚棠被灼烧得脑袋晕晕的,分外不清醒。
以至于赫连越的询问声她都听得不分明,只是软着腰身一个劲儿往上蹭,什么家族规矩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她只觉得热需要舒服。
“越哥哥,你救救我好不好?”她檀口开合,眼角沁出几滴泪珠,嘤咛着出声。
赫连越纵是再谨慎小心,疑虑难消,可温香软玉在怀他还是止不住的心猿意马,大手覆上她的腰肢,眸底忽而蒙了几丝可怖的欲。
“你要我如何救你?”
他紧紧盯着她开合的小唇,全身被蹭得绷紧,就如苏醒食着肉味的野兽,一点点噬着她身上的馨香她的软肉。
再高贵的名门嫡女又如何,吃了那种药,还不是跟勾栏院里的女子一般荡漾,况且是她自己贴上来的,这般白捡的便宜他又如何不占?
反正眼下四面无人,若一会儿有动静,再抽身也不迟。
赫连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中的鄙夷轻慢之意分明。
可周晚棠却未看清,只知他对自己好,两人又许下终身,日后她还会是他的皇后。
她眼梢泛红,哭得我见犹怜的,“不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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