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保留着“我”这一概念的我,只能算是部分的物质博士。
【喂,博士,你还记得龙江吗?】
“龙江,我记得那是一个地名吧。”
【没错,几千年前你指名道姓表示要打下来的地方现在打下来好几千年了,你从来没有过来看过,今日看到了感觉怎么样啊?】
“呃,外面的花还挺好看的。”
【没有了吗?】守林人声音之中流露着不满,但我根本不清楚这种不满来源于何方。
“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能把这条命捡着用那么久就差不多得了,谈不上什么辛苦唉,只是当初你让我放下对萨卡兹族群的仇恨,我放是放下了,结果萨卡兹魔族变成萨卡兹神族了而且做事情越来越过分,这几千年来,我们在外头的根据地位面以及丢了十几二十几个了。如果不是伊芙利特,安雅法拉他们几个拿出一根蒙棍敲了特雷西斯一脑袋的话,我们连这个家都保不住了。】
听到这里我有些惭愧的拉下了脸心里面暗想着:【我能帮上什么呢?】
我的女儿九霄突然从后面掐住了我的脖子说:“父亲,你现在太弱了,你的所有想法都会被周围的人轻易的毒心,不要胡思乱想了,你看前面正好有一场节目,你要不要过去看一看,舒缓一下心情?说不定还能遇到几个老罗德岛的干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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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自身罪孽深重,我向那些手无寸铁的人类下手之时,我就已经知道我将会在残酷的自责之中度过一生,但我绝不后悔。
因为我是这片沙漠之中最后一个信徒,我仍然相信着神界的毁灭,我仍然相信着终有一天我们这些大地之上浮游的小虫将会去往天空去,往无限的彼岸将祂们杀死。
我将见证神界的毁灭,如同其他的强身部落的衰退一样。”正在进行乡村革命艺术表演的凛冬和蓝毒在舞台上慷慨激昂的做着演讲说。
“这些只不过是你追求永生的借口罢了,那些人已经死了,可你还活着,你是在欺负死人,不会说话吗?”叶骨衣不停的鼓动着天使的翅膀,在那里散发着太阳烈焰说。
“我清楚,我也明白他们不会心甘情愿的去死,所以我才用最残忍的手段夺走了他们的生命,但是天使你需要相信我,因为我真的觉得我很对不起他们,但我需要守护这里守护...
我们人类远古时代的信仰。”蓝毒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突然流出了泪水。
那是散发着欣慰的血液,就像是屠夫菜刀上面滴下来的一样。
“多说无益,我会在这里将你击败的!”凛冬跳到了一处天台之上,拔出了自己的战斧,斧头上面的烛火照耀这一片为亡灵所栖息的斗兽场,但可惜的是这里太过庞大了,而骨衣的火焰又太过渺小无助。
这就像是一个热心肠的孩子举起了一根蜡烛,就想为海的那边的巨船指引方向一样。
真诚,善良,却又毫无作用。
“你是在做梦吗,毒蛙?”
“你竟敢耻笑我!”
舞台上的演员所扮演的仿佛是一个绝对不能再邪魅面前露出怯懦的英勇无比的战士。
在台下观赏这一幕的我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看着还一边点着头表示出一种赞许的态度。
“你误会了,天使。我所说的做梦并不是在嘲笑你痴心妄想,也不是在吹雷自身的强大,而是你现在的状态真的是在做梦,难怪你如此自信。
此类天法,我已经有数万年没有见过了,想必是一个绝世高人所设下的梦境吧。
厉害厉害,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够将你们放过去。”
凛冬这时候挺废话也听腻了,直接凝聚了一个火球扔了过来说,“真是的,你这个螃蟹脑袋废话,怎么那么多呀?你是不是想说我们要进去必须得踩着你尸体,那我今天就让你得偿所愿了!”
这脏话说的台下的观众都一边鼓掌一边叫好,我顿时发现台下观众并不是像白肉,怪物,女妖那样子的肤白貌美的天仙,而是相当普通的正常人,只是长得都非常的中性。
“炎熔姐!快点出来,要打架了!”
【知道了,小姑奶奶。】炎熔以人形态出来之时。
身穿一件赤荆纹长衣裳,头戴一个独眼银饰钗,梳了个火色大浪发,发梢的末尾还长着獠牙尖刺活似一个活着的炎荆棘,双臂与大腿虽赤条的露在外边,但纹上了黑眼纹身,远处看去,像是鬼怪的爪牙刺进到了那上面。
“炎熔大姐,你这穿的也太奔放了吧,你就不怕敌人看上你了吗?”天真小小声的在赤罗耳边说。
“哼,若是真的有哪个敌人愿意要我的话,那还是个好消息嘞也不想想我那老姐催着我像是断头台那样子。”炎熔说道,就在这时这个红紫放女孩的眼神看向了我这边刚开始的时候是震惊,但短暂的停顿过后便恢复了正常。
我出现在这里对于这些女孩来说好像足够惊讶,但又不至于此。
【你是老罗德岛的干员,哈哈哈,没有想到你们居然真的都还活着,莫要跑跑,让我来找你们好好算账】
【我们为何会沦落至此呢?】
“哦,哈哈,哈哈哈!你搞错了,我的确喜欢战斗,我现在也十分想因为我是那个混乱时代为数不多坚持信誉用的人,答应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仍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九霄的声音打破空间必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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