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激烈至凌晨,过程中,任安夏睡了被*醒,醒了又受不住地睡过去。
借着酒劲儿她才开始还是很有兴致的,陪着江遇燃玩一些“不要不要”的戏码。
直至后面,从假的不要,变成了真的不要,然而处于癫狂中的男人根本置若罔闻!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彻底睡着的。
自认为的半梦半醒间,她好像看到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南市。
矮屋砖房,路上行人三两,街边的地摊随意停靠,挡住道路的三分之一过道。
叫卖声口音难辨,络绎不绝:
“哦哟!这个西瓜太甜咯,甜疯咯,甜得受不住咯,三jio钱一斤,这个相因不买就没得咯!”
“草草yò,草草yò,遭雷打死了都救得huò!有酒泡酒,无酒泡尿,实在没得尿,干嚼都有效!”
“耗儿yò,耗儿yò,耗儿吃了跑不脱......”
“脑壳打得滑,jio往这边掐,眼睛倒个拐,节约几十块,两元两元,样样两元!两块钱不多,去不了新加坡,两块钱不贵,不用开家庭会,两块钱它算个球,买不到半斤色拉油......”
(PS:口音借鉴的是四川这边滴~)
任安夏此时很清醒。
但见到此状况,也知道自己应该还没醒!
她走在街上,看着周边起码倒退了十几二十年的建筑物,以及人们身上穿的老款服饰......
任安夏从来没见过这个年代的南市,就连照片都是在任家别墅任父任母的合影里,才看到的一些有年代感的背景。
但此时她莫名就觉得,现在她身处于南市。
蹊跷,太蹊跷了。
此时迎面撞来的一个小孩将她意识,猛地唤醒,吓了任安夏一跳。
她正想抬手扶住那孩子以免摔跤,结果就硬生生看到孩子的身体,直接穿过了她!
╭(°A°`)╮这尼玛......
难不成,她又死了?!
任安夏默默站直腰身,恍惚间,朝着刚才跑过去的小男孩看去......
小男孩看起来不过三四岁的模样,跑得歪歪扭扭。
已然入秋的季节,只身穿着一件应该在夏天出现的小式背心和齐膝短裤。
一身脏兮兮的,露出的细胳膊细腿一看就是瘦得营养不良的模样。
刚才的那一晃眼,任安夏见他头发都好似很久没有修剪过,任其随之自由铺散,额前发长度已经快要遮住了眼睛,已然有些看不清原本的样貌。
但莫名的,任安夏就是注意到了他侧耳下的小痣。
回神后,小男孩已经不见踪迹。
任安夏确定又不确定地四处张望着,靠着直觉朝小男孩刚匆匆略过的方向,缓缓迈步走去。
直至走到某处街角,才看到那道矮小的背影,身上穿的是同样的背心短裤。
任安夏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因为,她看到了江遇燃给她看过的唯一一张,江爷爷的老式照片。
“你个皮猴子!”江爷爷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站在一处用宽大厚纸壳搭好的三角形前,伶着小男孩的细胳膊。
任安夏不知为何,看到这场景倏地有些鼻酸,她艰难地迈步朝爷孙俩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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