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时微微侧过头去,似乎不愿意再多看。不料,这个动作却似乎是刺激到了侧畔,她步子快了些,稳稳站在君清时面前。
“师尊为何不敢看我?”侧畔将脑袋凑了过去,笑着扯了扯君清时颈间的铁链,试图让他离自己近些。
奈何他也倔,一动不动就侧着头。
“师尊,徒儿在问您,为何不敢看!”侧畔松开了手,铁链猛的失去支撑,落在了君清时胸前。
想来师尊白玉般的胸膛已经被砸出了红痕,可他哼也不哼一声。
侧畔又动手重重捧住他的脸,逼着他低下头来看自己:“你说啊!师尊不敢看我,在师尊眼中我便是个正常女子!师尊心中怎么可能还想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她又抬眸去看,男子的喉间轻微颤动,却始终不曾开口。
“在师尊心中,我便是个杀人如麻,无心无情的怪物?师尊怕我会再伤害灵淃派,怕我会干坏事!”
见他依旧是如同哑巴了一般一言不发,丝毫没有方才那怒气冲冲的神气模样,侧畔忽而笑起来:“师尊以为不说话,徒儿便会放过师尊?逃得了一时,可逃不了一世!”
君清时猛然推开侧畔,眼神却还是不敢落到她身上:“放肆,滚!你既然要留在灵淃派,便要守灵淃派的规矩!三更半夜与陌生男子嬉戏打闹,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侧畔捂唇:“师尊是吃醋了?不可与陌生男子卿卿我我,那与师尊卿卿我我,应该不会犯规吧?”
君清时再次被侧畔的无耻气得蚌埠住了。
“徒儿说笑的,师尊何至于此?其实徒儿是想给师尊看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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