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梁琪哪还敢阻拦,自己的性命差点不保。

李太白二人潇洒离去。

二人坐在树旁休息,白玉蟾:“你方才分明是走火入魔了!”

李太白张张手掌,又拳握两下:“方才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杀意很重!”

白玉蟾:“看来这残剑的凶性依旧未减,即使你我修我小心魔功,也不可避免走火入魔。”

李太白:“血煞魔君最终不正是因为走火入魔造就无边杀孽。”

白玉蟾:“所以——小心魔功、残剑万不得已时,不能再用,你跟随贫道修学道门心法,以正内心。不然欧冶承天、血煞魔君便是你最终的下场。”

李太白点点头。

梁琪回到萧府之后,本就是重伤,自己所带去的人马,若不是有白玉蟾阻拦李太白,只怕会被李太白杀伤殆尽的。

梁琪单膝跪于萧重阳面前:“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少主责罚——”

萧重阳怀抱绿姬,萧重阳挑逗着绿姬的下巴,笑眯眯的问道:“美人你说该怎么办呢?”

绿姬笑道:“少主——既然是小狗办事不利,不如让他当狗一天,褪去上衣在府中跪着爬行一天,这也是一道亮景。”

萧重阳笑道:“还是美人的点子多。”

萧重阳轻轻的刮了一下绿姬的鼻子吩咐道:“听见没有——这便是你的惩罚,同时去领五十鞭,然后执行。”

梁琪还想求情,刚开口:“少主......”

绿姬亲自喂酒给萧重阳,萧重阳极为享受,喝了一口之后,脸色大变:“还不赶紧的滚去领罚——”

“小心本少主将你双腿打断,丢弃在大街上,让你在天宁城中爬行。滚——”

梁琪立即起身离开,萧重阳和绿姬继续的吃喝玩乐,纸醉金迷。

梁琪去往了刑房,挨了五十鞭,脊背上鲜血淋淋,四肢着地,在围绕着整个萧府爬行。

萧府的下人见状,纷纷耻笑,指指点点,使得梁琪想死的心都有,但是梁琪现在最想干的事情是弄死萧重阳。

这般屈辱是泯灭人性的,根本没有将梁琪当人去看。

他的脸色因极度的屈辱而变得通红,他的嘴唇颤抖着,却又无法发出一丝声音。他的眼睛瞪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滑落下来。

他的身体气得直发抖,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但他又不敢轻易动手,因为他知道,萧重阳的实力远在他之上。不只是实力,更是其势力、地位,都在自己之上,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受到这样的屈辱。他想要反抗,想要保护自己的尊严,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感到自己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对方侮辱自己。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信心。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只想杀了萧重阳,反了这萧府。

一天一夜,梁琪的屈辱终于结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住处。但是早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自己。

却见楚王李长吉坐在自己家中,如同他楚王府一般,有侍女端茶倒水,好不惬意。

梁琪拱手行礼:“楚王殿下——”

梁琪此刻着白色单衣,但是那单衣却被血迹染红,伤口崩裂。

“殿下这般闯入,倒不是君子之为。”梁琪此刻很不乐意李长吉的私自闯入。

李长吉笑道:“看来在萧重阳那里过的挺好。”

一个挺好再次刺痛梁琪的心。

梁琪向那侍女摆手:“你且下去——”

侍女向梁琪、李长吉行了一礼退下。

梁琪坐在椅子上问道:“殿下不会是来看小将的笑话的吧!”

李长吉笑了笑:“你觉得萧重阳对你如何?”

梁琪眼神阴翳,却没有回答李长吉的问话。

李长吉笑道:“若是除掉萧马鸣父子二人,荆楚十万大军,你可能掌控!你好歹也是一位少将军,掌军一万,但却过的连狗不如!”

李长吉没有给梁琪留一点面皮,揭伤疤,毁遮羞布。

梁琪不语,李长吉继续道:“虽然你这少将军是萧重阳给你的,也为他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萧重阳可正眼看过你?又是如何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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