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化妆、换衣服一气呵成。
推门走出卧室,好巧不巧碰到抱着孩子从婴儿房出来的于树。
第一眼,惊讶!
第二眼,惊喜!
第三眼,欣慰!
他抱着儿子走向我,对着我绕了一圈,故意抬腿碰了下我的屁股说:“乖乖,知道老公辛苦,特意换了衣服等我是嘛?”接着又看到我化了妆。“呦!乖乖,还化了妆,那老公今天也不会亏待你的,你等我把儿子哄睡以后,就去伺候你哈!”
我心虚的站在原地,听着他那自信满满的话语,配合的点了点头。
“等我哈!”他对着我脸颊亲了亲,转身进到婴儿房去。“儿子,赶紧睡觉,别坏了你爹的好事”。
婴儿房传来哄孩子的声音,比平时要急躁一些。我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换上鞋子,悄悄打开门,看了眼婴儿房的人没有发现,长舒一口气关上门。
“秋天,尿不湿在哪儿?”于树走出婴儿房。
客厅安静无比,甚至是一丁点声音也没有。
于树进到主卧没找到人,厕所也没有,最后看到门口那双女士拖鞋后,心顿时凉了。
“丁秋天!”于树咬牙切齿的念出来。
坐上出租车,手机就收到了短信。
让我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竟然没有打电话轰炸,而是很平和的说:“乖乖,如果喝酒的话不要太晚哦!老公和儿子在家等你”。
我借坡下驴。“那我今晚不回去行吗?”
“乖乖,这怎么行呢?儿子太小,离不开妈,反正今晚回来哦!”那头依旧是阴阳怪气的回复。
我简单发去一个“哦”。
于树看着手机上的“哦”,气的火冒三丈,心里暗暗发誓,“行,你等着”。
拉萨的酒吧一如既往地狂野,年轻人肆意扭动身躯,跟随音乐的节奏狂欢。
四个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但三个汉族没喝过一个藏族,白玛就跟没喝的一样,满脸嫌弃的看着我们仨。
一直玩到夜里将近两点,白玛让丁麦开车过来,把我们几个人挨个送回家。
最后两口子把我送到家门口时,自己已经醉倒站不稳了。
“密码多少?”丁麦问着我。
我靠着白玛的肩,抬着手指说:“忘了,用······用指纹!”
丁麦抓着我的手,放到指纹锁上,一连试了好几个都不对。
最后,门突然自动打开。
一股莫名的阴冷气息吹了出来。
于树冷着张脸,看的丁麦和白玛一阵心虚。
“哥······哥!我们······把她送回来了!”丁麦磕磕巴巴的说完,将白玛扶着的人推了进去。
于树伸手接住,又冷冷的对着丁麦白玛说:“开车注意安全!”
“嗯······嗯!”两口子点点头,飞快跑进电梯里。
房门被关上,我趴在于树胸口,只觉得他身上竟然比我自己还热。
“一点都不舒服!”我想推开他。
“放心,一会不光舒服,还很爽!”于树开始去拉我裙子上的拉链。
拉链摩擦的声音倒是让我酒醒了几分,我仰头看着他,开始用着比较真诚的语气哄着他。“阿树,你是我丁秋天这辈子爱到死的男人,虽然咱俩相差五岁,谁先死还不一定,但是我肯定到死都会非常爱着你”。说完,捧起他的脸,已经不知道嘴在哪里,反正就是胡乱亲了一口。
于树手上的动作还没停,还是冷冷的回答:“呵呵!我真感动,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原谅你把我丢在家里,自己凌晨两点回家!”
“嘶啦”一声,碍事的裙子被他扯破了一个口子。
我瞬间清醒过来,朝他骂道:“我靠,你个疯狗,这是老子七千二买的裙子,你就给我撕了?”
于树压根没在意,朝着我的肩膀就是一口。“老子给你买。你现在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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