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褚幼宜咬牙道。
“小民,因为不甘和恼怒,便给了白絮五百两。”
幼宜插话道:“乔渠走时,你们可有说什么?”
齐仲面色屈辱:“回大人,他趾高气昂的从我身边路过,嘴里还哼着小调。但小民总不能为了个浪荡女子,和乔渠撕破脸,便没有搭理他。”
幼宜惜字如金:“继续。”
齐仲颇为羞愧道:“等乔渠走了...白絮还给我送了些酒,说怕我心里不舒服,用些酒会好些。我气恼交加,想都没想喝下肚就进了屋。见到里头一片狼藉,唐绵儿面颊绯红带着酒气,嘴里还呢喃不休...小民厌恶这种女子,就后悔了...”
齐仲眼里的不屑难掩:“想起乔渠的德行,和方才她在乔渠...的样子,实在觉得恶心,她还抓着我...嘴里还念叨着清风别走,想也不用想是个男人,我更心下恶心,穿上衣服就想离开。”
褚幼宜死死的盯着齐仲,一言不发。
齐仲似有懊恼:“然后门就打不开了,唐绵儿一直在那嘤咛个不停,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就索性...”
幼宜已经不知道该说,这几个王八蛋什么好了...
这个齐仲也真该死,他还气愤上了!他懊恼可不是因为他有良心,分明是觉得他碰的女人不干净。
褚幼宜冷笑着要起身,谢景琰立即出手,直直的按住了褚幼宜的护臂,带着诱哄小声道:“冷静。”
褚幼宜疑惑不解地侧头:“冷静什么?”
幼宜躲开了谢景琰的手,也不打算起来了,又看向齐仲:“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你有没有跟白絮发生争执?”
齐仲面色有些尴尬:“两位大人,小民真没有。我事后也后悔了,没想到白絮那个混蛋,会给我用药助兴...我当时就一心想离开,穿了衣服便匆匆离开了。”
“唐绵儿...期间可认出你了?”褚幼宜蹙眉问道。
“我和唐绵儿一直迷迷糊糊的,但...她好像也叫了我名字。”齐仲回想了片刻答道:“大人,小民真的只是...一时把持不住,白絮和乔渠之事,小民一点都不知道。”
褚幼宜冷声大问道:“既然不知,你为何添了个会功夫的小厮?你在怕什么?”
“本来...没什么。但唐绵儿重病,白絮和乔渠都相继出了事...小民...越想越害怕,总感觉就差我自己了...”齐仲一副有些胆怯的样子回答道。
幼宜继续问道:“你走的时候见到白絮了吗?”
“我出来...他就进去了...”齐仲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所以我才说她水性杨花。”
褚幼宜蹙眉嫌恶道:“你就没觉得唐绵儿哪里不对?”
齐仲面色带着鄙夷:“她恐怕是...为了助兴吃了药,加上饮酒,才一直迷迷糊糊的,哪有好女子会拿钱交换这种事...”
“那日,你可见到了什么可疑之人?”
“回大人...往日里我们偶尔也会去白絮那儿,与唐绵儿见见,白絮每次都会把不相干之人,提前打发,那日走周边真的没什么人...”
幼宜眸色冷凝:“那白絮,还有乔渠出事前,你可有见过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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