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县令带着自己的夫人和管家,拿着礼盒来到了周东雨暂歇的房间。“萧夫人,感谢您出手相救犬子,没有你,不知我儿还要遭受多少痛苦和折磨,更不知我儿性命几何。”
县令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泪如雨下。
“萧夫人,这是我家老爷和夫人的一点意思,希望您收下!”
“李县令,李夫人,你们夫妻二人就不用客气了,我就是举手之劳,何况我还暂歇在你们府上,多有叨扰,这心意我领了,礼品就拿回去吧。看您二位,这迫害令公子的罪魁祸首是找到了?”
“还不是他鬼迷心窍,让我儿子跟着一起受罪。”李夫人边说边用眼睛瞪着李县令。
李县令自知理亏,低头不语。
“不瞒萧夫人,我这肚里怀了我儿期间。我们老爷安耐不住,非要娶个小,我寻思这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属猫的,如果不见鱼腥,时间长了还能受得了,去那烟花柳巷之地还不如让他纳个小。
我就没拦着,他就纳了周员外家的庶女,人到是张的周正,对我也是尊卑有别,性子也是沉稳。
这坏就坏在下面人手上,她有一个贴身的丫鬟叫小蝶,就是个狐媚子,借着我们老爷去她们院子的时候,总是想着露露脸,一来二去就把我们老爷整的神魂颠倒。
那周家的庶女,也是个傻得,愣是没有防备。还是我院的丫鬟们告诉了我,后来我把那叫小蝶的丫鬟叫过来,问清缘由后关了几天的柴房。
没成想,这关出了祸事。受了几天委屈,一直怀恨在心,想着报复我不成就把主意打到了我儿身上,用银子买通了我院子的另一个叫如意的丫鬟,唆使如意把绣花针扎进了我儿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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