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

罗道士两眼翻白直勾勾,然后手中取出剑,就开始一个劲的斜楞乱翻,两腿发抖。两手抽搐起来,一副半蹲的状态,然后又猛的起来,疯一般手刨脚蹬的拿着剑,里外划拉,一通乱刺。

人群见了,是躲的躲,让的让,偷着捡笑。

这时他的剑,突然就奔汪瑞刺去,汪瑞躲了几下,纵身一飞,来到另外一个地方。

这罗道士一见这么舞动,都没有刺到汪瑞,就急忙把白眼神往上,狠狠的又翻了两下,开始遮。

说白了,就是一副不管使啥下九流的招术,也想治人于死地的表情。

这时罗道长嘴上又开始振振有词的念叨着:“我家袁大人的魂啊?仙人你就还给我吧!我这番苦苦哀求。”

罗道士磨磨唧唧的将意想不到的坏水,都往外使呢!紧的嘟囔着。

“啊!各位乡人,都看个清楚啊?这罗道士啊!和神仙是多辛苦啊,都已经指过背后指使的人鬼,怎么能躲呢?不听神的旨意,那是违反天规的,这病看不好算谁的?”

黄护卫在人群中呜呜炸咋走了一圈,帮腔栽赃地说。

“是啊?什么?神,你说休想!哎呀!那究竟差在哪啊?实在不行,让鄙人有幸代替袁大人吧?”

这罗道士,是一会儿指天,一会儿指地,比比划划,装疯卖傻又哭又笑的想给大伙看,装可怜正义的模样,拿卑鄙无耻当以耻为荣。

不一会儿,忽悠忽悠,大家也被这神神叨叨的装术给迷惑住了,瞪大了眼睛盯着仔细看。

“什么?不行!神仙你可要答应啊?什么?袁大人可是瑰宝,是汪大人亲手送给你的贺礼,无人可替代。那可怎么办呀?”

罗道长表演,大家深陷表象,看得如痴如醉,沉浸在他的未解问题中。

”除非什么?除非放回袁大人的魂,让汪大人替代。其它人还不够级别,没相中。”

罗道长目的挑明让汪瑞去死,然后让他魂替袁大人。

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换魂,多此一举,无非就是为了骗人,达到葬送好人之目的,套取银子。

“是啊!冤有头,债有主。汪大人之事,只能一人做事一人当,别人没法替?”

黄护卫在一旁添油加醋,烧把火,想确认汪瑞后,借大家之手杀掉他。

“哎呀!神仙你说你咋这样呢?就不让我替代汪大人。真象明摆,我能如何,人家是大人,百姓能主持公道吗?”

罗道长是晃晃荡荡,把锅甩给汪瑞,然后那脚步跟喝醉了酒似的,拿着剑乱指一翻,然后翻着白眼,虚张声势地向大家说。

“是啊?瞧神仙给罗道长难为的,不要再难为罗道士了,大家会给个公道的。罗道士啊?魂归圣地吧?神仙那地方不易久留啊?”

黄护卫见大家油盐不进,贵贱不理,便尴尬的说,给罗道长解围。

这时罗道长听了,嘴唇也不哆嗦了,也不摇头晃脑了,愣不定的就把眼神正道过来了。

看着黄护卫,以及身边的众多护卫,还有围观的形形色色人群,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黄护卫,鄙人已尽力了,没办法啊?”罗道士咧个嘴,支个舌头说。

“这个我知道,但一会儿呢,汪大人不答应用自己性命祭神,那他就要看着罗道士替他送死了?”

罗道长为了威胁汪瑞,不惜假装拿自己的性命做抵押,可见卑鄙无耻至极。

汪瑞远远的看表演,心想就这种人,一丁点亏都舍不得吃,还提替别人死,岂不是天方夜谭。

“他不忠不义,该于心何忍,这种事,百姓能答应吗?我实在看不下去,冤枉个好人,放过一个坏人啊!”

黄护卫一心想把汪瑞拉进圈套,所以不停的给汪瑞扣帽子。

“仙人已发话,这事差就差在汪大人那?仙人不答应,你看袁大人这事,该如何是好?”

汪瑞在一旁看他诋毁,心生欢喜,心想这一招,太老套了,没啥新招式,竟干一些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咎由自取,徒劳无功。

黄护卫也在想,话能说一遍行,若总重复,也没人听,岂不自取其辱,这时候黄护卫也闭嘴了。

罗道长一看都闭嘴,自己杵在那多尴尬,于是没磕找磕摸。

”不是鄙人没能力。而是这关系,差到汪大人这。”

罗道长说到这里,不停的看向汪瑞,大家,希望给个答复。而汪瑞和大家显得愚笨,继续等罗道长说。

“你看这汪大人,位高权重,深受百姓爱戴,这就是犯惹了民愤,还得由他肆意妄为,挥霍无度啊。都说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这到施行时,众乡人,你们看公理何在啊?”

罗道士装出一副卖惨的样子,在那里说着。

“对!是不我们大家要去汪府,把汪大人揪出来,讨回个公道?”杨护卫从一旁窜了出来,火上浇油。

这时一些头脑简单的人,经过黄护卫和罗道士这么一蛊惑,煽动。有一些被洗脑的乡人,有点失去了方向。相互看了看,然后配合着说

“听黄护卫和罗道士这么一说,是哪么回事啊?有点理,黄护卫和罗道士说得对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连神仙都发话了!我们也不能看笑话不是。”

这时,一帮随风唱影的人,开始七嘴八舌的奏本了,他们不是不念恩,主要是怕一个虚拟的神仙怪罪,所以他们失去了自己。

殊不知这个世界唯一的神仙是自己啊!自己主宰不了自己,任何都无法给你力量。

“对!他刚才还在,这会干了亏心事躲起来了,躲着我们就放过一个罪人了吗?我们这就去找汪大人,讨回个公道!”

黄护卫借机开始蛊惑着大家,然后大手一挥,后面就有那一帮随风唱影的人,然后跟在后面往外走。

这时汪瑞听到,从人群中,堂堂正正的走了出来,左手握着右手。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去汪府请了?想必你早就看到本人,本人也就在这里恭候,何必多此一举呢?”

汪瑞出现在人群中,看着黄护卫,罗道长,顺便向大家摆摆手。

“我不说事不明,砂锅不打不破,我要让大家知道知道你是什么人?”

黄护卫一本正经的咄咄逼人。

“是不是谁说的有理,就听谁的?我的事实是在袁大人对女孩家人施暴后,难道为正义挺身而出也有错吗?”

汪瑞义正辞严的说着事实。

“挺身而出,可惜,罪不至于拿袁大人性命于不顾吧?分明是借口?”

黄护卫揪住片面理由,进行反复的全盘否定。

“顾他性命作何?留着毫无道德底线的人,继续沦丧,作恶殃及池鱼吗?”

汪瑞看透了对方的狼子野心,所以不甘示弱,就是直接告诉他,恶还有留的必要吗?

“可他也并非十恶不赦之人,否则我们怎么还活着?”

黄护卫的意思袁大人再恶,可是他对同流合污的人不恶啊?甚至还供养了一批贪赃枉法的人了。

“有你这样的,继续继承助纣为虐,同流合污吗?”

汪瑞的意思你还提袁大人呢?连你都是多余放过,你还有啥好说的。

“你不要杖着你爹为非作歹,贪财好色,就血口喷人?”

黄护卫更是不打盆论盆,打罐论罐,而是一锅搅马勺,开始拿其父之罪,按在儿子身上栽赃。

“有话尽管说。尽量别假借正义,混淆是非,来说别人之过,结果自己给那犯错。却贼喊捉贼?”

汪瑞直戳痛处,想让他有所感悟。

“何时的事,拿出证据,否则我们之间,倒是你,当着大家的面栽赃?”

杨护卫上前显欠,插一嘴。

“其实你们现在自己正深陷其中,陷害别人,还不如那无事,听着骂几句人的舒服,何必这拐弯抹角,整的冠冕堂皇的,不就是为了整人,简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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