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谦来到孙贤小院只听到清婉在说“太子殿下,在这学宫中也忒无聊了。我们都在这待了数十日,这学宫之人都是些桀骜不驯,目无尊上之人。您何必在这受这气。”

太子并没有责怪她,其实他心中也是这般想。只不过他毕竟有求于人,而且来此也是有着目的的。他说道“我们来此,一为交流,二为寻访人才,将来要成大业,少不得他们相助。”

清婉还是不依不饶说“你瞧瞧吴谦,他身为臣子也不见得每日前来拜谒便罢了,死了个家奴还要您去上香,而且学宫之中一个个都是那般对他,这般对您。”

“啪”一声清脆响声响起,孙贤怒喝“同样的话我不想听第二次,这种卑劣的手段也别在我面前使用。我等未来皆系贤弟一身,孤无大才,亦无贤德,不过是占了嫡长子身份忝为太子。贤弟与我推心置腹,为我鞍前马后,我等岂可背后如此。我虽喜你,别恃宠而骄,若无未来,你将来又岂能再做洁身自好的清官儿。”

清婉立马跪倒在地,口中说道“妾身知错,还望太子恕罪。妾身只是瞧自上山以来,太子备受冷落心中不忿。并无挑拨之意。”

吴谦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他也无奈摇了摇头。无论何时无论何地,这莫名其妙的争斗都是少不了的。吴谦整理整理衣服,在院外就喊“太子殿下,吴谦求见。”

吴谦能感觉到房间内,太子对着清婉说“起来,好好整理一下,别失了仪态。”

孙贤来到房门,轻轻推开房门,见吴谦在外说“贤弟啊!老梁刚刚离世,你何不多休几日。”

吴谦见孙贤不似作伪的真诚态度,叹了口气说“太子,逝者已逝,时不我待。今日正是学宫中文武,太子可多与学宫中交流一二,若遇到良才可争取一二。”

孙贤不禁潸然泪下,嘴中抽噎说“贤弟如此,为兄无以为报啊!”

“殿下,我既归太子门下,太子荣我吴家荣,太子没则吴家没,岂可不用心而。更何况,太子待我如兄弟,我又岂能不为兄尽力尔。”

“他日我若得这天下,必与贤弟平坐之。”

吴谦立马下跪说“臣弟必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孤得贤弟,如先祖得吴家大将矣。”

两人没有过多的嘘寒问暖,吴谦同孙贤朝着大殿走去。

此时,大殿极为热闹,书院之中众人皆在,进入天道碑中的其他门派人物也具有其位。

沈云飞见吴谦进了大殿便对吴谦招了招手说“吴兄弟,还望来此一叙。”吴谦歉意摆摆手,说道“待大会之后我必找沈兄一叙。”

吴谦看了看孙贤,随孙贤来到左边寻了个位置。此时,二皇子早已携带韩文与血炼老祖来到此处。见到孙贤拱手说道“今日贤太子又将在这大放异彩,我等拭目以待。”二皇子不知道是咋滴,与之前态度截然不同,兴许是知晓了什么。言语之中多有轻蔑之意,语气之中含枪带棒。

孙贤也听出其中味道只是不着痕迹说道“学宫才富五车之人如恒河沙数,贤不过是读了几年书,又岂敢在这班门弄斧。”二皇子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蔑一笑。

吴谦也看着血炼老祖笑着说“呦,这不是血炼老祖吗?以大欺小还让我打得抱头鼠窜。”

“臭小子,别太得意,要不是我粗心大意岂会让你得逞奸计。”血炼老祖气呼呼指着吴谦说。

“手下败将。”

“有本事待会咱们上武擂。”

“手下败将。”

“庶子”

“手下败将。”

……

无论血炼老祖说什么,吴谦就回四个字,整得大家忍俊不禁。众人对着血炼老祖投出的目光不仅仅有厌恶,鄙视还有一些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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