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池夏醒来时,她只觉得自己浑身跟散架了似的躺在榻上。
她睁开眼看着明黄色的床顶,颤颤巍巍的朝天竖了个中指,勉强从被玩坏的嗓子挤出两字。
“畜……生!”
那裸露的手臂上就连腕骨处都染上了暧昧的红痕,一路攀爬上被被褥遮掩住的风光中。
她瞧着身上没一处能看的地方,脸颊一红,不自觉的回想起昨晚君衍那不顾一切的疯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行,我得回去缓缓,太可怕了!】
【我这小身板真受不住啊草!】
敲定主意,池夏勉强从床榻上爬起,可脚刚一触地,她的腿便一软直接跪坐在地上。
还好寝殿内君衍早早铺上了毛茸茸的地毯,也就没有让她直接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池夏扶着腰撑着床榻起身,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颤颤巍巍的朝着殿门口龟速移动。
走一步歇三下的那种。
胜利就在前方,就在她离殿门只差一步之遥时,身后蓦然响起一道清冽的嗓音。
“夫人这是想去哪啊?”
这道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砸在耳边,让她的心不自觉一提。
池夏缓慢的转过身看过去。
只见君衍眉眼餍足的双手环胸背靠在一根柱子前,他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寝衣,衣襟大开,青丝胡乱的披在身后。
他的声线淡淡含笑:“夫人这是在找我?”
君衍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继续说道:“我就知道夫人一刻都离不了我。”
说着他还边叹了口气,直接给池夏下定义:“夫人真粘人,嗯,可爱。”
池夏听着这一番强词夺理的话简直惊呆了。
你要不听听你在放什么屁话!
池夏现在嗓子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她那双漂亮的眸子瞪着他,在心中激情开麦。
【你小子是不是有点荒谬啊!】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我还没说话呢你就给我扣这么大一个锅。】
【真是混蛋,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
君衍听着耳边气急败坏的声音,低低笑了笑,走上前将人跟抱小孩一样抱起,抬脚往内室走去。
嘴上还十分的厚脸皮的说道:“果然夫人还是离不得我,夫人要是没有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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