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的清风明月楼,北王世子见宫中局势不妙,又听言少阳说晋王在燕都,便打算亲自去接人。
谁知他跟晋王苦口婆心说了许久,晋王都不愿跟他进宫,还将晋王在睡梦中被人掳来燕都的罪名扣到了北王世子身上。
北王世子百口莫辩,又一时说服不了晋王急的不行。
在很多时候,洛宁桑都是急性子,当即就要拿刀去威胁晋王,想要将人强势带进宫。
“洛姑娘莫要冲动,我去试试吧。”
说罢,沈以墨单独和晋王谈了会儿,也不知沈以墨说了些什么,晋王最后竟然松口愿意进宫了。
晋王在经过洛宁桑身侧时,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弄的洛宁桑心里怪不安的。
——
晋王出现后,一众朝臣首先疑问出声:“晋王不是应该在凉州就藩吗?怎么会出现在燕都?”
藩王无召入京可是大罪。
晋王借着先前言少阳的婚事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早在父皇给言少阳赐婚时就恩准我入京了,后来处理凉州一些突发事宜赶来的迟了两日。
但我想着许久未见父皇和母妃了,还是来了,没想到竟让我见到了大皇兄唱的一出好戏啊!
大皇子见到他目眦欲裂:“五弟,你不好好待在你的凉州,来燕都凑什么热闹?”
晋王微挑眉眼:“不来,怎么能看到大皇兄欲弑父兄夺位的嘴脸呢?”
大皇子恶狠狠瞪着他:“失算了,竟然让你捡了个大便宜。”
晋王不再说话,只是朝一旁郎中打扮的青玉开口问道:“烦请帮我大皇兄看看伤势。”
查看过大皇子伤势后,青玉回道:“回……晋王,大皇子伤到了脏腑,已然命不久矣。”
晋王:“再帮我二皇兄看看。”
又是一番查看,青玉又开口:“这位……殿下也伤及心脉,不过运气好些,没有伤及性命,只是以后要好生将养着,切忌劳累和情绪大起大落。”
青玉一番话落,殿内安静了许久,众人都回过味来,三皇子早夭,四皇子面容有损,六皇子还小,如今能胜任储君之位的也就剩晋王了。
众人只见晋王拿过一旁侍卫手里的刀,走到大皇子面前,手起刀落,大皇子殒命:“大皇兄见谅,你罪名昭着又命不久矣,为了让你少受些罪,皇弟只好先送你一程了。”
大皇子一党的人彻底闭了嘴。
随即听见太子开口:“五弟,看来你确实比我更适合储君之位。”
晋王只开口说了句:“二哥仁善本没有错,不过要分人分事。”
在北王世子的带头下,晋王成了新的储君。
除了青玉的诊治,晋王还让太医院所有太医都为建宁帝看一遍诊。
结果都是:建宁帝中毒症状变轻,毒可解,不过人变得痴傻却没有办法了。
大燕不可能有一位痴傻的帝王,所有大臣都进言晋王能够早日登基,建宁帝退下来做太上皇,于行宫休养。
新帝登基事宜要筹备的不少,皇宫刚刚发生动乱,要处理的事情也不少,晋王让礼部削减一些不必要的流程,定于半月后举行登基大典。
至于跟着大皇子谋反的几家,也是先看管起来,等新帝登基后再行处置。
在新帝准备登基前的某日。不知洛曲琴是怎么从侯府溜出来的,穿着一身丫鬟的装束出现在洛府。
新帝登基,言家父子也算功臣,新帝又和言少阳是至交好友,洛曲琴心里明白纪家犯了砍头的大罪,跑回洛府来找洛宁桑帮忙。
“表姐,你帮帮我,你帮帮琴儿,纪家犯的事与我没有干系,我……我害怕。”
她真的还不想死。
洛宁桑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表妹说完了吗?”
洛曲琴一时还没听出对方话里的疏离意味,上前抓住了洛宁桑的手:“表姐,你会帮我的是吗?”
洛宁桑甩开了她的手,语气森冷:“我以为我不亲自动手,表妹就该感谢我了,你怎么还有脸求我救你呢?”
洛曲琴茫然抬起头;“表姐这话什么意思?”
赤练端来了一碗补汤,重重搁在洛曲琴面前:“表小姐对这碗补汤可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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