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沉雅微微皱眉，思索着什么。
“是的。”侍女回答：“夫人不喜外人，便是在城主府也极难见到她。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夫人的真容呢。”
“哦？第一次见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夫人？”
“因为城中所有人都知道，城主的夫人有一头如雪的长发，便是再黑的夜也无法遮掩。”
“那你知道夫人的名字吗？”
“并不知晓......只听闻夫人是前代城主的女儿，曾有照夜踏雪的美名，众人便称其为照夜夫人。”
云沉雅离开后不久，城主便也借口离席，无所事事的明霄二人也离开了宴席。
“啊，这个疯子......为什么我要和这种人待在一块？！”
离开人群视线的明霄彻底压不下火气：
“把几千守卫丢进地渊，引得坎六区大乱，只是为了跑来千里之外的一个小城？亏我还信了他一瞬间，结果只是个乌龙事件！这样愚蠢！冒进！目中无人的蠢货！竟然是我需要守卫的存在？！”
“我看圣人有时也会瞎眼吧？！”
“师姐！”
楚源一声呵斥打断明霄，神情肃穆的提醒道：“慎言！”
明霄也自知僭越，深吸一口气后不再说什么。
“我知道师姐你不高兴，御极司试炼被毁于一旦，起因虽然是云师兄，但其结果还是由于白师兄的针对，不应该这样迁怒。”
“啊，我当然知道不该迁怒他。但你看看从进入地渊开始这个该死的都干了些什么？！别说取得足够的战功了，他不惹祸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让我怎么和长老们交代——该死的狗崽子！”
明霄的抓狂情有可原，云沉雅和孙立舟引发的后续波动成功导致她在御极司内的风评和任务完成度，再加上一直盯着她的白和禾从中作梗，直接将她打发出宗，丢进云沉雅的队伍中前往地渊。
云沉雅一步飞升成了圣人门徒，前罪不追但依旧需要惩戒，地渊便是他受戒的地点，只有获得足够的战功，才能重回紫府。
明霄二人也是同理，云沉雅一日不归，他二人也不得离开地渊半步。
“圣人的心思自然不是你我能猜测的，但我相信，云师兄不是莽撞的人，他这样做定有他的道理。师姐你或许放宽心，试着相信他一次呢？”
楚源劝道。
明霄自知无法，也只能听从。
“行吧，先找到这个疯子，看看下一步该怎么做。......说起来，他跑哪去了？不会是故意丢下我们的吧？”
“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的呢，师姐。”
“收回前言，这个杂种还是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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