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谈话声,重燃了子午斗志,它一个鲤鱼,不对,是老耗子扭老腰,扑腾着总算跳起身。
“欸,还有我。”
最后关头,青壳蟹拿大钳子夹住一撮鼠尾毛,搭上了免费车。
魏潇朦看的眉头直皱,好歹也是两个修行者,怎么跟谁家同时出了两个傻儿子似的。
她一把提起青壳蟹,瞅准蟹脐,一指头点进去,顺手还挤了滴血融到蟹肉中。
大耗子也不放过,揪着尾巴,一顿捣鼓,在滚圆的腰椎附近,找到一块软塌塌的小骨头,两指夹住,瞬间骨肉分离。
子午四肢大张,抖个不停,牙齿咯咯咯的,一股浓烈的尿骚味,直往鼻孔里钻。
魏潇朦丝毫不在意,她夹住小骨,将一根头发缠紧,又重新塞回子午体内。
不消片刻,白琦和魏潇朦的面前,突然出现两位公子。
一位,柳眉细眼,弱柳细腰,盈盈可握的青衫书生模样。
另一位,天庭窄小、地颌挺阔,虽有肚腩,却四肢孔武有力。
就是个头矮了些,约摸着也就一米二三。
子午小眼圆睁,似梦似幻,总觉着不是真的。
他猛掐了一把旁边的细腰男,“哎呦,你掐我干嘛!”
“嘿嘿,我能化形了,我真的能化形了。”
子午沉浸在已经化形的喜悦中,魏潇朦抛出两把长剑。
“宝剑认主,你们随身携带,多多练习,能助你们修为大成。”
“这剑…还有如此神效?要不,你也送我一把,我还想着再增进点修为呢。”
魏潇朦揉揉眼,她是眼睛出问题了?还是白琦在发癫,她…她是在跟自己撒娇?
阿弥陀佛,她可是亲眼看到过白琦杀人时的狠厉的。
不可妄念,压制,死死压制。
“这种玩笑可开不得,你白琦手里的好东西多的能堆成一座宝山,我这点儿东西都不够你看的。”
魏潇朦指着蟹兄手里的长剑,道:“就说这把,看着精巧,不过是天陨石的残料所铸。拿来玩玩还行,上不得台面的。”
“这个…天马上就亮了,不如,咱们即刻启程,早日见到牛肖、虎肖,子午和蟹兄也能出了这口恶气。”
白琦眼神死死盯着魏潇朦,好一会,魏潇朦的里衣,竟浸湿了。
“噗嗤”
白琦乐了。
魏潇朦差点跪了。
祖宗啊,太吓人了,有那么一秒钟,她突然觉着面前站的不是白琦,倒像是一个盯紧猎物,随时会出手的猎人。
白琦飞身而起,魏潇朦带着子午、蟹兄一起。
等白琦离远些,子午头顶扎起来的发髻冒出缕缕热气。
蟹兄半个身子贴着魏潇朦,声音弱的如猫叫。
“潇朦,求你了,先让我和子午去你那鼎里躲躲,我两条腿都跟麻花似的,再这么下去,还没跟虎肖、牛肖报了欺辱之仇,我们就先顶不住了。”
“你们也怕她?”
子午、蟹兄同时点头,“就是,就是,这个女人,一会笑的柔情似水,一会又面冷清淡,让人如堕冰窟。”
蟹兄指指自己脆弱的小心脏,“真快受不住了。”
子午双手合十,“朦啊,就当可怜你哥哥我吧,每次被她盯着看,我都想一死了之,想想又不值得,才活到现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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