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生命延续总部,叶尘几人缓缓的走出,想必他们感受到了五位与他们有相同力量的神明。
地球早已消失不见,但是人类与妖族保护家园的决心从来不曾改变,在六人身后,尼德霍格带着烛龙与一众妖王也站到了生命延续的大门。
此时的生命延续已经成为了军方组织,人人都是延续者,包括妖。这个延续是他们潜意识中对太阳系最后愿望的影响额,虽然想不起是什么,但是他们总觉得自己有必须要办的事情。
为了那件事,他们必须竭尽全力。
新的卫星只有一个,人类与妖族投票的结果还是月亮。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此刻的月亮倒映在布满鲜血的海中,五神奇怪的歌声与鹿蜀的歌声混在一起,邪异无比。
纵身,夜墨殇缓缓落到了几人面前,他们顿时警戒起来,随后在看到夜墨殇的衣服之后每个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新魇成员,代号规则。我加入你们。”他换了个声音,面具下也改变了相貌,凭他现在的修为,叶尘他们根本看不出来他的变化之术。
“你是魇的成员?这个面具是天元无极的。你是他的传人?”叶尘毫不客气,讲真的,夜墨殇从来不曾见过叶尘这么咄咄逼人。
“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杀了就是。”赵淼一贯如此,贱的让人发指。
冷静沉着的叶尘,毒舌贱兮兮的赵淼,智商拉满的王斩钢,搞笑奇葩的唐炎薪,可爱纯洁的夏槿苏,哀怨病娇的白浅辰。夜墨殇还不了解他们,但是他们不久就会死了,会死在保护家园的战争中。
为了生命延续。
这到底是他们的战争,还是自己引诱而来的战争?夜墨殇很愧疚,但是他还不能暴露自己,他可能只有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死去。
没错,夜墨殇知晓这一切,他又该怎么坦然面对呢?他还可以正视自己的内心吗?
突破通明之境就有可能回去,但是突破通明的基本是要看透世界一切,生离死别,爱恨情仇……
这是灵明告诉他的,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那么自己该如何扭转乾坤?真的要看着这六人离自己远去,然后懊恼不已?堕落不起?
还是在看透他们的离开后找回自己,打败天魔?而后召唤灵明,救出所有人?
他扛的过去吗?真的扛的过去吗?
六个唯一的亲人。
“我……不是他的传人,但是危难当前,魇组织已经忘记了以前的根本,我们想要做的事情只是救下文明。”夜墨殇柔声解释,一次又一次的细细端详着面前这几个人。
他们的经历,过往,在自己这里都还是空白呢……
“他说的是真的。”王斩钢抱胸冷道:“我看的到他的内心。”
“是嘛?”唐炎薪看了看夜墨殇,随后双手一摊:“那就好吧,你们魇有多少人?”
“一千两百多个。”夜墨殇打了个响指,帝妖袍一阵闪烁,渐渐出现了一个个身披黑袍头戴不同面具的妖王。
他们的修为与只比夜墨殇低一些,放在宇宙也是极其强大,缺点就是不能离帝妖袍太远,至少要有个一光年。
不过够了。
“嗯?”尼德霍格看了看这些妖王,眉头微微皱了皱,仿佛看出了些什么。但是那些妖王很快又消失不见。
“怎么安排?刚刚海洋上的战争结束是你干的?”白浅辰感觉夜墨殇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但是同时又感觉有些陌生。
“看你们的情况。”夜墨殇淡淡开口,而后一狠心:“我先走了,你们也抓紧时间……你们的首领呢?”
“宇宙里面,问他干什么?他对你们可是狠到极点了。他要是看到你,你活不过一秒。”夏槿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成熟了,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可能并不是。”夜墨殇不再说话,起身离开了此地。
一路飞到高天,看着月亮上的点点斑驳,夜墨殇又转头看了看鸿蒙主星,其上亦然斑驳,烽火不止。
“我如果现在去找造化天魔……罢了,还不是对手。”夜墨殇看着主星缓缓自转,慢慢的绕出了黑夜。
金乌的光明撒来,一场场新的战争也在拉开帷幕。
荒山血漠,星辰雨林,灰烬之地。主星上个个神奇之处都涌现出了烽火狼烟。
叶尘,最佳战斗地点就在位于主要大洲西北部的荒山血漠。阻断敌方的同时有天生的场地优势。
唐炎薪,最佳战斗地点在第二大陆的东北部,那里是一片火山地带,常年有火山灰堆积。在截断敌方后备部队的同时也有场地优势。
夏槿苏,最佳战斗地点在星辰雨林发,有效截断木行之厄的同时在第一大陆东南角建立防线。
王斩钢,游荡在地下矿脉,阻断地下的怪物,保证城市的安全。
赵淼,控制整片海域,阻击所有的海上怪物。
白浅辰,游荡在整个星球,随时进行支援。
生命延续安排好了一切,而继承了首领之位的夜素桐也亲自上阵。
战争……战争……当我是进攻者时甚至不会让他们有抵抗的机会。我自己也不过是个恶魔。力量代表了一切……所以我不需要有什么恨意。
夜墨殇如此告诉自己,他和这些所谓的神不过是同类。
即便不能出手,自己也要做点什么。
夜墨殇看了看自己的手,缓缓凝聚出了一团耀眼的白光。而后在主星表面散开!笼罩在了每个人与妖身上。
刚刚研究出的能力,白玉之铠。可以保护住每一个人,为其抵挡一次致命的伤害。
而所有抵挡的伤害将全部具体现在他自己身上。所以,现在的夜墨殇背负了所有人的生命。也承受了整个世界的痛苦。
只要有人死去,他就会感受到一次死亡的痛感。一次又一次……
曙光带来的不是什么和平,而是一场为期半个世纪的战争。
夜墨殇感受到五神的视线在主星上扫过,就好像在看一条粘板上的鱼。
冷漠而狂傲,诡异而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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