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哪,德尤拉小姐。布莱克家族的荣光,克利切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来向您问好……”
就在普斯以为自己得到小主人的夸赞并解放后,克利切苍老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他端着四杯热可可,拖着慢吞吞地脚步走了进来,在路过西里斯的时候不小心被绊倒了,其中一杯热可可全被克利切喂了西里斯的裤子。
“可怜的老克利切……”克利切稳稳端着托盘,丝毫不理会被他烫的跳脚的西里斯,眼中含泪,“可怜的克利切,被女主人留下的老崽子嫌弃,还要损失带给尊贵客人的饮料去喂老崽子的裤子,克利切现在只剩下三杯饮料了,这该怎么办?”
一旁的塞缪尔知道克利切大概是故意不给自己的,于是笑了笑没说话,看着德尤拉三人将热可可接了过去。
再看到德尤拉往热可可里加了两勺糖后,塞缪尔轻咳了一声,德尤拉的注意力被他吸引过去,她看着盛着方糖的勺子,眼神不舍,似乎是在做着什么很隆重的告别,最后不舍地把这块方糖放进的德拉科的杯子里。
原本已经把杯子凑得无比近的哈利瞪大了眼睛,尤拉是没看到他伸杯子的动作吗?他们之间还有没有爱了?
“尤拉?”哈利不是哑巴,适时提出疑问,“你没看到我的杯子吗?”
德尤拉喝了一口热可可,“看到了。”
哈利眼巴巴地等着下文,德尤拉看着他,伸手指了指几乎要从画像里把脑袋探出来的拉巴斯坦,哈利扭头看过去,瞬间被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热可可都差点飞出去。
“小子……”拉巴斯坦几乎是要贴着画框盯着哈利了,他的眼珠转动着,这种恐怖的感觉让哈利想起了夜游被斯内普抓到的恐惧,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拉巴斯坦表情不屑,冷哼一声,“小子,记住你说的话,纯友谊,洁白无瑕的纯友谊。”
哈利只觉得这个人有毛病,“当然是纯友谊了,莱斯特兰奇先生你能不能不要胡乱揣测?”
“胡乱揣测?”拉巴斯坦的声音开始拔高,“胡乱揣测?!纯友谊!共用一个勺子,共吃一块方糖的纯友谊?!老波特生的小波特崽子,你是不是看自己年纪大了所以把如意算盘打到我们莱斯特兰奇家白菜的身上了?别以为你教父是那个一个挖耳勺情商都没有的布莱克我就不会怀疑你!”
一旁被烫到小腿和脚,并刚刚休息好的西里斯还没缓过来就听到了拉巴斯坦的评价,他震惊地瞪大眼睛,“什么叫一个挖耳勺的情商都没有?拉巴斯坦,我当时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收到的情书可是你的八九倍,甚至十几倍!”
“然后呢?”画像里的拉巴斯坦丝毫没有被西里斯的话影响到,他甚至还掏了掏耳朵,即便他是画像没什么可掏的,但他还是要做出这个没什么礼貌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不耐烦,甚至嘲讽西里斯。
拉巴斯坦挑了下小指甲盖,最后瞥着眼睛看向气得跳脚并不断寻找证据证明自己上学的时候有多受欢迎的西里斯,拉巴斯坦轻哼一声。
这一声似乎有万钧之力,轻而易举地压过了西里斯的那些解释,不知怎么的,西里斯瞬间感受到了很强的压迫感。
“所以呢?”
画像里的拉巴斯坦终于不再做那些搞西里斯心态的动作了,他抱着胳膊正视着这个已经快五十,反正他不记得这个布莱克今年年纪多大了,总之还没到六十就是了。
拉巴斯坦挑眉,“你现在有老婆了吗?”
“我!”西里斯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他瞪着拉巴斯坦,不甘心承认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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