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司徒浮月本人也不知晓是为什么。

此时此刻,她只是凭借着心中最希望做的事情行动而已。

所以,无视掉凰小邪的否决也无可厚非。

现在她只是想将埋藏在心底里十几年的污垢宣泄出去罢了。

或许因为凰小邪这个唯一一个男性相处得最久的缘故,又或者她单单想要一个听众而已。

总之,司徒浮月如今确实想倾泻出压抑在内心深处已久,那深沉而沉重的秘密。

既然都已经开始了。

此刻离开的话,或者打断的话确实有些不太识趣。

更别说,他要是将“施法”打断,还有可能令这麻烦的家伙更加憎恨自己。

花费点时间来避免往后所产生的麻烦是必须的事情。

无奈之下,凰小邪只能在一旁坐下无言的安静倾听。

据说是在司徒浮月幼年时,从袭击村子的土匪手里逃走之后,抵达了一座废弃已久的义庄。

在义庄中有着一个长期居住那里的男人,是他将昏迷在门前的司徒浮月抱进庄园。

起初,男人跟司徒浮月俩人相处还算友好。

司徒浮月也认为自己遇到了一位很好的大叔。

尽管这位大叔衣装落魄,无家可归的只能蜗居在这破旧义庄内。

但她在与其相处的几天时间里,对方每天出门回来后都会给她带回两个热乎乎馒头。

甚至有一天,哪怕是他自己身穿的衣物已经破旧不堪,可那位好大叔却还是给司徒浮月带回了一件漂亮且干净的衣裳。

他催促着司徒浮月赶紧穿上试试。

而没想太多的司徒浮月在高兴之下将其换上。

与此同时,她会患上男性恐惧症的原因也从这里开始。

只是在司徒浮月换好衣服,再次走进男人眼底的片刻时间。

毫无征兆,那位她所认为的好大叔却赫然间将她扑倒在地。

温和的表情已被丑恶代替,双眼发出只有兽才有的欲望。

还没搞清楚原因的司徒浮月剧烈反抗着。

她怎么都想不到为什么,与她相处几日,供给自己热腾腾食物与衣裳的好大叔为何会变成这样。

然而给予她询问的回应,是一下重重的巴掌。

这彻底将司徒浮月的希望打碎,同时也把她身体里的恐惧无限放大。

而这时,男人嘴里说着。

“反正接下来你也会进窑子里服侍男人,那在这之前就先服侍服侍老子,全当做是练习了,哈哈哈……”

男人发阴冷的笑声,司徒浮月眼中含泪。

当时她几乎都快要放弃抵抗,而摊开在地面的手却碰到了什么东西。

正当衣物被男人粗暴的褪去时,情急之下,司徒浮月顺手抓起地上的短枝,朝压在身上的男人眼珠位置刺了进去。

之后慌张下,她逃出义庄,不久后遇上凌霄阁内,接取委托下山剿灭土匪的师姐们。

接下来便是司徒浮月拜入凌霄阁的事情,名字也是从那个时间改为现在的模样。

当然,那个袭击她的男人,在凌霄阁师姐们从司徒浮月口中得知事情经过后,他便不可能活过第二天。

这便是名为司徒浮月儿时的全部故事,同时也是她厌恶且憎恶男性的原因。

凰小邪面无表情的听完故事。

老实说,在他看来无聊透顶。

这是他内心中浮现的第一想法。

除最开始对她村子遭遇强盗土匪袭击而感到同情后,凰小邪的情绪就再也没有丝毫波动。

要不是碍于气氛与有事需要司徒浮月解决的话,他甚至还能无感情的哈哈笑上两声。

不过司徒浮月对他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获取认同与同情吧。

凰小邪感觉她更像是一种倾诉,只是单纯的想将这些事情说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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