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离开那天,方多病也收到了百川院的消息,知道了肖紫衿要办四顾茶会,没来得及回莲花楼,便急匆匆赶了过去。
当晚……莲花楼内
花花在饭桌上提了玉面书生之毒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毒哑了,可能这两天都说不了话了。
待吃完饭,那个假玉面书生上楼回了房间,李莲花则是坐在书桌边看着医书。
苏小慵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走过去,坐到花花对面。
“李大哥,你心情不好吗?和玉面公子吵架了吗?”
“没有啊~”花花放下书看向苏小慵“你怎么会那么想呢?”
“就是……就是感觉你对他的态度不一样了。而且,方多病回去,你也没多问。”
“你不是说了吗,他赶回去参加四顾茶会了。”李莲花微微一笑“既然是去参加茶会,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苏小慵还是有些犹豫,她就是感觉李莲花的态度不对劲。
“你不要瞎想,我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要回房休息了。”
李莲花收起医书便回了房间,大有避开提问的意味。
爱与不爱是很明显的,哪里是靠装就能装出来的呢。
……
四顾茶会再办,四顾门的那些个旧人都来了。
刘如京压了压斗笠,跟着人群一同进了慕婉山庄。
早晨
长离叫了刘如京来。
“刘大哥,你知道我和肖紫衿已经彻底闹掰了,只怕今日是没法和你一同进去了。我也不愿以“客人”的身份进慕婉山庄。你先进去,我会另想办法进去。”
待刘如京出发,长离回屋换了一身红色的劲装,长发用那根发带绑成高马尾,凰剑缠绕于腰间,恍惚之间,竟有一丝故人的意味。
看着铜镜中那个模糊的身影,长离心中感慨万千“李相夷的恩怨情仇,就在今日彻底来个了断吧。”
长离推开门,鸦舍和猫舍的人各自站为一列,若雨则是在两对之间,站在最前头表明了他的地位。
一群人显然已是恭候多时了。
“走吧!”长离扫了一眼众人“咱们去……搞事情!”
……
“四顾门一沉寂十年,一朝重启。今日肖某举办茶会,就是希望各位能够念在往日的情分,今后多来多往。”
肖紫衿在这儿假惺惺的说着客套话,席间立刻有人冷嘲热讽“大门主逼死二门主的宝地,可不得多来多往吗?”
石水立刻燃起了怒火“谁在嚼舌根,站出来!”
“石院主这是要杀人灭口啊~”那人臭不要脸的起了身“可如今杀我一个恐怕是不够吧。如今,李相夷逼死单孤刀的事可是人尽皆知啊~”
众人皆是应声,肖紫衿假意劝说,实则没有一个字是真心的。
听着那人絮絮叨叨,刘如京怎么可能安心坐在那里。
刘如京的出现叫那些人不自觉感到心虚“谁再敢胡说八道,我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腌肉!”
“你说什么呢!”
双方拍案而起,这剑拔弩张的时候,方多病匆匆赶到,并且出声劝阻“刘前辈,无需动怒,以理服人吧。”
见了来人,刘如京这才垂下搭着武器的手。
方多病冷冷的看着方才嘴贱的一群人“刘江川,江骅,徐意,你们三人欠了几百两的赌债,还有心思跑来这四顾茶会,还真是厚脸皮啊!”
方多病还没说几句,四虎银枪之首何璋出来,还带着那封假的密信走了出来,义正言辞的说着栽赃陷害的话。
一枚银针飞来,刺入何璋的咽喉,他居然发不出声音来了。飞鹰俯冲而下,用喙叼走了他手中的信。
众人顺着鹰飞往的方向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屋顶上站满了人。
长离一身红衣站在正中间,她左后方站着的是戴着狴犴面具的若雨。若雨的左边是鸦舍的人,全员一身黑衣,蒙面,戴斗笠,一看就不好惹。右手边则是猫舍的人,都戴着猫面具,也看不得样貌。
“阿离姐!”看到孟长离来了,方多病瞬间觉得有了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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