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库,白须酒瘾上头还想多喝口那红酒,被部下揪醒后。
“我们不是要找铲干的地下修装厂吗?大鹏将军还在等我们呢。这车玩具何必担误咱们时间呢?”那位血皮人这么讲道。想必这血皮人是比尔的亲信,这支十来人的小队,跨过陷阱就剩两位,之前每次生死关键处,这血皮人都恰能解困护主,莫非他提前从比尔那了解了些情况,比尔告诉过他却没直接告诉白须一些注意事项?或者金刚,比尔或博士老早曾经试着探过这个地库,但却一直没有到达这车库这么深,而酒仙的纸条似乎也在暗示,唯白须才有可能进入。但此刻白须感到酒瘾很重,没去想这么多。俗话说成瘾的东西都通神,无论学习创造还是酒色及各类需精神专注的运动和娱乐。神气似乎更关注日常经验性生存活动之上的趣味激情。就象一个横向世界的维持上,纵向的阵阵凸起穿刺脉冲能量是神气更感兴趣的东西。这酒瘾会不会是酒仙设置的一个神觉的陷阱呢?既然这里出现了车,那离厂房应该不远了,加紧下节奏完成主任务不要被神觉设置的那些偶然陷阱羁绊,更多去彰显人类的自主意志,听从血皮人的话或许是正确的。
白须终没有来得及拆解这辆车,找到背后的能量块,准备原路返回时再解决,但心有瘾念念不忘,把酒塞回了后备箱盖好。地球史上曾有部动画片叫《变形金刚》片中的汽车人就是使用能量块,所以既然觉得这古老汽车当是酒仙的一个玩具,而且它有的部位能变形,很可能就是人类回忆儿时动画片梦想的一个设计。而这么古远的汽车还能有电,自然不可能是旧时代那种普通电池,但也不会是现代化的真空吸能器。这东西有什么更独特的用处呢?因为真空吸能器前提是要有以太介质,而在宇宙将来的远行和跳维运动,就有可能碰到没有以太的更真的真空层,那么高效储能体还是需要的。一些奇特的物质在没有以太的环境下会暴发出非凡的能力,就像去掉了以太这个物质空间的枷锁而拥有了更强的自由显化之力。
北方之城的冰湖上,被陀螺王们打捞起了椭球飞行器后,随之铁血①号机甲也启动了,来追捕这飞行器。飞行器显得很虚弱,并不能飞得太高,但依旧努力去逃避这种追捕。于是机甲站起身,开始跳跃着来抓它,在远处的荒漠戈壁上扬起尘暴和地震。这是人们第一次见识到铁血机甲山崩地裂式的蛮力,只见夕阳下地平线上,铁血①号的一个跳跃伸手,如排球女将的晴空霹雳,一只大手张开,五根指头化成全液态状,从指节开始,一节节像脉冲水枪似地射出了一个前后左右纵横交错的水网把椭球就粘住了。然后这些液态金属又彼此聚合,拖着大球回到了铁血①号的手掌心。
见此机器王彼得森非常高兴,机器生命的非凡展示,让血肉民众见识下世面的乐趣又油然而升,便讲道:“听听猫狗打呼噜声和蚂蚁摇头晃脑的样子,谁敢说地球人类和动物不是一脉相承?看看这机甲运动中矫健的身姿,未来诸神如果见到,谁敢说这不是人类的代表呢?哈哈”。
这话用自带的机器扩音器说出后让众人震惊又害怕,大鹅见此上前道:“大王您真是个大聪明啊,您刚才声音那么大,底下的窃窃斯语你是听不到的。怎样能显得像大聪明?用声浪淹住别人的声不让人说话,只有自己能讲,天下不就他一个是最聪明的人了吗。可眼睛还能看呢,对我们血肉之躯而言,刚才看到那机甲一跃壮观是壮观,可也真是太可怕了点。”
闻此机器王有所收敛,后悔开启了那扩音器,便又小声地对大鹅说:“你们这血肉之躯没有飞行器的外甲能走多远?宇宙的险途不敢冒进,困守在地球上最安全。可地球是人类生命的好地方吗?相比进入难而出来容易的地方,进入容易出来难的,大概率不是一个好地方。人间出生时没有痛苦且自己无法选择,人生与死亡虽然可以自己选择但会有痛苦和衰老这个门槛。大概率也不是个好地方啊。”
大鹅翻了翻智慧书回道,“可我们血肉之躯有灵啊,灵途在宇宙间也能走很远,见识很多。你看这椭球飞行器被唤醒,不是灵力的皮鼓激发的吗?”
机器王哼了一声,“这些机甲也会有灵的。就算它们现在没灵也好。对战敌人时用无灵气的机甲部队,敌人费九牛二虎之力,打伤它击毁它,却没有杀伤敌人有情者那种畅快淋漓的复仇感,久了会憋坏对手的,这也很实用啊。用有灵有情众生来成就王者之途,有时太伤感情。你看天鹅城经过如此动荡,就没有人开始怀念本王吗?肯定有很多人后悔当初没登上云台将来可变成机器人,摆脱脆弱的一生和灵界轮回的枷锁。金刚搞与论战攻击我,既然是游戏我并不介意。因为诸灵之命所化的神要惩灭一君王时,常先从败坏他的名誉开始,君王的名誉就像百姓的家财妻小身体健康一样的福报体现。若我与诸神为敌,就要承担后果。可败坏君王的名誉最常见的表现就是增加治下老百姓的苦难。这些苦难血肉和机甲哪个更能扛呢?相比我机器王,想来诸灵之神中的某些政治也是如此不善啊?人间成王成神之途多为贪名,为达目的那么多痛苦和伤感情的事毫不吝惜,却易给凡众留下诸身之痛。听说古代建木可通天,那找到建木,让凡民去出口气摇一摇,见诸神跌落也是凡民喜闻乐见的事吧?”
大鹅回答道:“诸神的跌落并非对神界的惩罚,而是现实的需要,与人间智慧更好地精准协调,只要诸神敬点业灾难的投放也能精准警示而不致伤人太深。”
机器王又问:“听说地球以往秩序良好的灵界已现危机,盲目修道能去的好地方也越来越少了。可帝国大部分人民究竟去哪了?难到是他们找到了通向剩余天堂的建木?诸神却不愿跌只好搭一把手把他们接到天上了一起偷偷地乐吗?”
机器王的质疑似乎也是有道理的。灵道的正向进阶需要扩大同一能力,共感共情能力,而魔道却相反。那么人间求名让众人认可,也是为解那灵魂自我孤寂之苦。为延升自我的生命力来抗拒万古之寂,求名就要约束自我本能可喜的一些快感,而魔道却相反。神灵认为人间头领们贪名比贪钱好色更有趣但也更艰难,因为金钱物欲曾经是没有太多主观理想意义方向的,理念束缚方向不强。而名是有人类主观自由意识结构修持的,当认为仁慈宽容为名德,那就有君王学宋襄公之腐,觉得野望志高为名德,众多亚皇综合症患者如拿皇,希魔等追风者因此贪而反被扭曲被束缚,为破天荒而行不切实际的安妥做法,往往因自由意志太过,局限于自己的思想天空而容易失败。而神灵局限人类的方法就是让他们陷于自已的认知与思想限围中,毕竟知之所深是神与人的区别。神团阶级并不希望人类能那么容易就可入伙,所以地球人类灵魂轮回记忆被洗涤又人生短暂,个人的极性理想难有机会宏篇去实现。以求速名为诱阱,神灵可控那些枭者,以免人间功名太高而冲击了旧有的神位。英雄们喜欢被歌功颂德而迷失自我,一直以来就是神灵拿捏人间英雄的利器。因为英雄们无论身前死后追求的就是能在人间被歌功颂德。因为人间此颂确实会产生推举之力,而冲击旧神位。但此人神纵向思力为自己的认知所限,那就发展人间横向盘,能控制影响更多人间之众追随,就算智识不开也有能力大力敲天门。如果有人能纵向开智,接近神团的文化习惯,那么这种冲击神位之举,旧神团就更容易接纳,神灵看重阴德之举,而有些惧怕阳德过盛。从人间到神界都有个求名博奕的边界,能跨边界就能淡泊人间之利.拥有接近神界文化圈的哲学思想家德高者往往难撑人间权贵,而撑人间权贵者因纵识被封而发展横识之控,更易驭人间众民。让人间权力的注意力被限控于此,才好行天地间的分层管理。而极端理想者,破局者想掌控横向世界而发纵向之力,对旧神团来说是有威胁性的,他们因他们的极端理想命运往往并不顺,就算被认为成功者亚皇最终也是英年早逝。迂腐之气的人间利益管理团,像富商奴隶主资本家官亲集团,甚至一些旧腐的文人集团,才是神团为分层管理的稳定而长期需要的,过去每个时代都会产生基于物质界利益的迂腐之气的集团。清新脱俗不适合分层管理。帝国如果能打破这分层限制,改变人间求名利的边界,那么众凡涌入,让物质文明向物灵文明过渡定也会大大巅覆地球神界的旧秩序。但前提是物质世界的智慧与创造,痛苦与挣扎的利产足够神界养老了,大量物质文明涌入浅灵界文明,那灵性文明也会内卷,也将变成一个不适合养老的地方。灵界众生也是在修深问道的,但时间效率比物质界差些。让物质界多辛苦些对整体生灵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物质界思想凝结体惯性太大,做什么事都很累,就连身体疼痛,肉身之苦都比灵身之苦强烈得多。而感官之敏,察外而共感之觉却比灵身差很多。
“成为机器人才知道有多么的好”机器王最后又给大鹅开始分享自己的体会,“我觉的血肉之灵总迈不过孤独与疼痛的槛。群狼,蚂蚁在对抗中不惧生死不惧疼痛的勇样,也改变不了它们单独面对有预计的孤恐环境中而瑟瑟发抖。灵性的世界才更像黑暗森林,削刀与刺剑布满在森林中,灵感对恐惧之事提前感情预想越发恐惧,酒精棉接触皮肤时的感觉是最恐怖的因为知道马上要扎针了。小小的针头,让猫狗和人类等产生多少童幼深深的阴影。听说帝国想解决这个问题,但也没有解决掉,只不过注射医疗液用其他的技术代替了针头。”
大鹅又翻了翻旧的智慧书,回道:“但战士预计生死之决的团战下也能暴发出凶勇无畏,只要让孤渺者聚群,它们的生命勇力就像倍增扩大了一样。灵能的扩散性恰似软弱却无边,这机甲层层垒甲恰似坚固而无情自我,却也坚固而无情罢了。不奇怪吗?身体承载和分离出这自我,可没有科学知识的话,对自我的身体,那些蛋白质,器官,细胞等像机器一样的东西我们会一无所知。大脑机器默默地控制和完成了很多工作,和你的机甲有何区别?似乎只提供一小部分供灵性自我的自由意志来使用。若问痛苦对灵性的意义是什么?没发现吗舒服之时会忘觉自己的脏器,大脑,和肌肉在默默的工作,只有疼痛才引起注意。痛苦是自我的紧缩和收敛,疼痛之极时不会再关切周边的事物。所有扩散出的神觉快速收敛回来。而获得喜乐的情绪时,总喜欢联众扩散出去,众皆欢娱忘我而超然,美味独食不如群宴。痛苦聚焦我执之力,而欢娱是忘我之态。能从整体显露出我执是因痛苦而生,去掉我执那就需要无尽的欢娱。我们的碎灵因为远古一次巨大的痛苦而诞生了,并用痛苦时刻提醒我们之前那个我的存在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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