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发烧为什么住了三天院啊?”

左林玉嘟囔了一句,他们本来很早就想来看星河的,但是这层楼守的特别严,他们又见不到傅大哥他们,根本进不来,只知道星河是发烧了。

他真的是发烧了,只是阵仗闹的特别大,这次发烧他感觉自己格外的矫情,前两天烧的严重的时候每天都在哭,打针哭、吃药哭、喝粥也哭。

一边哭一边嚷嚷着自己不喜欢这样,说哥哥们讨厌他,但是说归说又超级粘人,要是醒来身边没人,就不大声哭,而是埋在被子里偷偷哭。

还好这智障模样就持续了两天,烧退了之后就正常了。

傅星河想到那两天就浑身不自在,他搓了搓胳膊:“住院是为了让家人安心,我一直不退烧,烧的比较智障。”

智障到拉着哥哥的手要求他们给他拍背入睡,智障到不肯自己吃饭,智障到醒来就张手要抱。

这不是他,肯定是医院邪气太重,导致他被“嘤”灵附体了,对!也有可能是被娇弱小嗲男占据了人设!

谢云锦把削好的小苹果冲了冲水递给了粉红色的傅星河:“你睡着的这几天,傅崇海也就是你名义上的二叔被送出了国。”

傅星河凶狠的咬了一口苹果:“嗯?”

哥哥们这几天确实很忙,可能睡前陪在他身边的是大哥,醒来就是二哥或者三哥,原来是在忙这个吗?

“不止,傅崇海离婚了,女方什么都没要,连儿子都没要。”宁湛笑了一声,三流小报上傅子遇当时那表情还都挂上面呢:

“傅家一分钱没给傅崇海和傅子遇,彻底断绝了关系,听说现在傅子遇跟一个私生子在一起。”

……

天色渐晚,病房里就剩下傅星河一个人,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双眼放空的望着窗外逐渐暗淡的天空。

加里和蛇精男之所以对他敌意那么大,不是因为什么抢他的女朋友,也不是因为想勾引他。

他们是齐泽意的人,而齐泽意是傅子遇的男朋友,宁哥的意思是齐泽意想伤害他来换取傅子遇的开心。

这真是一对让人难以理解的情侣,傅星河的表情特别复杂,百分之七十都是无语,他觉得他是有做霸总的天赋的,比如说现在扇形图一样的眼神。

齐泽意也被齐家大公子借着这次的事赶了出来,这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都难飞吧。

这两人现在只要出门就有那些三线小报追在屁股后面拍,听说日子过得很难,吃喝住都是齐泽意他妈解决的。

好好的一副牌被打成这样,傅星河抱着抱枕懒散的靠了下来,明明他和傅子遇十几年也没见几面,怎么就对他有这么大的仇恨呢?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傅星河眼睛一亮,转身扶着沙发跪坐了下来:“我的烤串?是我的烤串吗?”

今天晚上难得的三个哥哥都来了,傅君辞走过去,低头碰了碰傅星河的额头,在小孩亮晶晶的眼神里笑道:“还有点高。”

小孩脸一垮就准备赖在沙发上:“明明答应我的,我准备开始生气了。”

傅远洲捏住傅星河的嘴巴,将他的目光移到傅温言身上:“答应你的不会做不到,嗓子还有点哑不要嚎。”

傅星河连忙点了点头,迅速坐了起来,殷勤的拉着哥哥们的手排排坐好:“我最喜欢哥哥了。”

窗外的天空缀满了一闪闪的星星,京市很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夜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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