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木沙发上,看着这个木屋,比家里的那栋木屋豪华一些,一问才知道家里的那栋和眼前这栋都是艾和班,还有一个他们的发小一起盖的。
盖一栋木屋耗费一年时间,在老挝不要提效率这个词,没意义!
两个小沙弥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家里条件很好的孩子,还有一个吃的肥嘟嘟的胖和尚,少说也有两百斤,他面带微笑看着我向我打招呼道:
“hello”
他竟然还会说一点点英语,只是他的一举一动怎么这么妖娆,几句简单的交流之后才知道他是“基佬”。
他的手在我胸前比划了一下,那邪魅的笑容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小舅哥在一旁笑的起劲,他说道:
“和乌拉一样”
胖和尚连连摆手摇头,脸上肥嘟嘟的肉也跟着晃动,他一个劲的说道:
“不一样,不一样,我和乌拉完全是两回事···”
胖和尚认真地向我们解释人妖和基佬的区别,奈何我语言能力有限,不过我脑海中想起星爷的电影片段:
两位来自山西的优良品种,带着布政司的文件找到星爷的那个片段,我至今难忘。那两位髭须三寸,手拉着手的就是基佬。
而人妖简单的讲就是认为自己是女人,想要变成女人的男人。
······
我的天啊,我身在佛门,怎么想着如此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的天啊,小乘佛教里怎么会有如此奇葩的存在!
如果各位传统观念的看官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大概四年前,我咨询过大乘佛教的和尚何如看待小乘和尚抽烟吃肉的行为,老和尚平静的说道:
“小小戒可舍,都是佛陀的孩子”
当我们聊的正嗨的时候,寺庙一把手班从二楼下来了,清瘦的他露着肩膀臂膀,满臂的九塔经文纹身,食指与中指夹着一根冒火的七星爆珠香烟,身后跟着一个泪痕未干的青年和尚。
我第一感觉是,难道这个和尚被非法暴力?
没来得及多想,我和班握手认识,班看出我的疑惑抬起那个和尚的胳膊,他的腋下十厘米臂膀内侧贴着创可贴,班说道:
“镶嵌金片”
我懵逼了,刚才在二楼班和这个青年和尚向佛祈祷,然后做了个手术,就是把一片小拇指指甲盖儿大小的金箔片塞进了肉里,然后缝了两针。
班笑道:
“以后没钱了可以取出来换钱,你没有,艾有七个”
班抬起艾的胳膊,一边缝了四片,一边缝了三片,艾依旧笑呵呵的看着我,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感慨这佛门清静地,一切都是身外物,只有金片是身内之物。
······
我以前也看过很厚的一本原始佛教的书籍,用蹩脚的言语和班能聊几句,聊得投机了话题也就打开了,从佛教分化,大小乘区别,到酒吧妓女,和尚抽烟不喝酒等等,什么话题都能聊。
大概半小时后,他从身后那堆佛像里拿了两个给我,让我看一看闻一闻,一股酸香味入鼻,这香味瞬间刺激了我的大脑神经,那一刻我的大脑在不断的重复着:
“这是什么木头,檀香,沉香,大红酸枝,老红木···”
这一刻,作为木头外行的我,竟然有了做木头边角料生意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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