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知行知道很多事,比如木子淮的祖父和父亲,很多事,他都知道。
章知行笑着点点头,回了木子淮的话,“盛帝如此年轻,肚量叫人佩服。”
随后像是感激木子淮的包容一样,举起手中酒杯对着木子淮高举。
木子淮不急不慢的也举了起来,只是并没有像章知行一样喝下去,不冷不淡的放在了一旁。
木子淮到底年轻,明黄色代表着天子的威严,是身份的象征,可是木子淮不喜欢,除非祭祀这等大事,平日里,他就连上朝也是多穿玄色衣裳,又或是青色云纹长袍。
诚然,木子淮身上那清冷的神仙气也少不了这些衣裳的功劳。
人只有穿合适的衣裳才会显得尊贵,否则再尊贵的衣裳也不过是东施效颦。
木子淮不动声色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看向了木子江。
两人之间的默契,下一刻,木子江便开口了,“从离安到盛京可要不少路,早闻离帝陛下身犯有疾,想来这一路也吃了不少苦头。”
章知行打量着木子江,随后点点头,“旅途确实劳累,不过看到盛京如此盛景,也值了,说起来,朕也有好些年不曾出过离安,此一遭尽览山高水长,倒是值当。”
木子江微微挑眉,“帝王出行,本当声势俱全,离帝不慌不忙,一路勤俭,倒是本王见识少了。”
章知行不可置否,倒是好奇起来木子江,他道,“盛帝贤德之名远扬,自是万民追捧,可大盛人才济济,盛帝之下,听闻其弟江亦是贤明能干,得封贤王,享及尊贵,阁下莫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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