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惜寒的诺诺细语,木子涵瞄了一眼手就不再关注,好似手不是他的一般。
“对一个愿意放下自尊和人格的人来说,一点皮外伤又何须在意。”
秦惜寒再次沉默,也有所不懂,手任由木子涵拉着,一会儿才出声问道:
“明媒正娶,是真的吗?”
木子涵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感觉这问题的跳跃性好大,点头却没有丝毫犹豫。
“当然,这是最基本的啊。”
秦惜寒的头低的几乎触到了胸口。
“你这样说让我很高兴,可你那事不过二会因此破掉,因为那样我和玉儿不是妻也是妻了。”
木子涵笑了。
“哦,钻空子我最会了,比如三拜九叩时,咱们多磕一个,多几个也行,但不能少,我们为国家省了纸,但绝不能省了成亲的流程。”
秦惜寒一时又接不上话了,这肯定算成亲,可从古至今哪有这般擅自加礼的?
“都是妻,何来不是之说,除非你……不愿意嫁给我。”
听到带着些许颤音的话,秦惜寒突然笑了,也好像懂了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说道:
“檐上三寸雪,人间惊鸿客,谁又说得清谁是谁?若你是那雪,惊鸿客愿意在檐上顿足不前,若你是那尘泥,雪莲便扎根其上,落子无悔,你说磕几个都依你。”
木子涵一惊,只因那抹笑容太惊艳。
秦惜寒的脸一下又红了,避开木子涵的目光细语。
“登徒……你……怎么还看?该……该洗漱了。”
“因为好看,惊鸿一瞥能让万物失语,谢谢!”
秦惜寒哪里经历过这些,一时手足无措,眼帘微抬快速偷瞄了一眼。
“贫嘴,你这些哄人开心的花言巧语跟谁学的?难怪姐姐们想捶你,居然借宿都说了出来。”
木子涵摇头。
“我不会哄人,妙语连珠更不会,有也是由心而发,我这不是在求收留吗?也不知道你搬到了这里。”
秦惜寒深呼口气,这还叫不会?低头拉着木子涵前往卫生间。
“该洗漱了,想要举案齐眉、相敬如宾,那便相濡以沫一世,以后我们陪你,还有……不……不用求的。”
卫生间里,好不容易洗漱完,秦惜寒却看着木子涵一脸尴尬。
“我还没有给你准备睡衣,在哪里啊?我去给你拿,还有,你……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木子涵摆好两人的牙刷,左右看了看,什么都没见到,顿时笑了。
“要不……我帮你拿?”
秦惜寒也发现了,因为紧张她连自己的睡衣也忘了拿,顿时低头不语。
“啊……”
木子涵见秦惜寒不出声,拦腰将人抱起,黑直的齐腰长发如瀑布一般垂下,引的秦惜寒一声惊呼。
“那去床上换?”
听到木子涵的话,紧抱着木子涵脖子的秦惜寒默不出声。
待被放到床上时,秦惜寒几乎不敢去看木子涵眼睛,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几乎将整个人都缩在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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