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如玉抱着人,听着南宫娆喋喋不休,狭长眼眸浸满了冷意。
男人菲薄唇瓣紧绷,慢慢吐出两个字。
“闭嘴。”
彻骨寒的两个字,使南宫娆愣在原地,美眸闪过扭曲。
齐如玉没有质问,甚至没有过问,就直接让她闭嘴。
她身份如此尊贵,屈尊解释已是难得,齐如玉怎么敢的。
南宫娆气炸了。
白祈却忍不住乐了,憋笑憋的肩膀颤抖。
齐如玉以为他还在害怕,他抬起手掌,略微犹豫,动作生硬拍抚上小花妖的后背。
“不怕,我来了,没有人再敢欺负你。”
温润嗓音,浑厚有力,宛若冬季冰雪消融,潺潺流淌。
白祈听着听着,白皙的脸上热了热,心脏砰砰跳动。
他“嗯”了声,“谢谢道长哥哥。”
这边气氛温情,南宫娆看红了眼。
“道长,你为何只听白祈的一面之词,这里的侍女都可以作证,我没有害他。”
侍女都是南宫娆的人,当然会给南宫娆作证。
白祈被恶心到了,好歹是个公主,怎么能这么恶毒淫奢?
花妖对气味敏感,在齐如玉靠近小客栈时,白祈就知道他来了。
所以他解开了土匪们的定身咒。
当时的南宫娆在干嘛?
她在极力劝土匪动自己,齐如玉在外面一定听的一清二楚。
刚刚没有戳破南宫娆,已经够给她脸了。
现在这女人说这些,无疑是在作死。
果然,南宫娆辩解越多,齐如玉的面色就越沉。
空气里浮起透明的灵力,一道禁言咒落下,红唇张动的南宫娆,忽然失了声。
她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南宫娆眼睛睁大,怎么回事,她怎么不能说话了?
无端失声,南宫娆恐惧的扭动身子,拼命挣扎束紧手腕的绳子。
但是任凭她怎么扭,就是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齐如玉抱起白祈,用灵气掸去少年身上的尘土。
余光瞄了眼挣扎的南宫娆,男人冷眸眯起,不徐不疾开口:
“魔气入体,侵袭五脏六腑,影响五官感识,短暂失声是正常的。”
“南宫公主还是少动,越动身子,魔气侵袭的越快,假以时日,你就真的不能说话了。”
闻言,南宫娆浑身僵硬,不敢再乱动。
她可不能当哑巴。
白祈窝在齐如玉怀里,手臂搂着男人的脖颈。
听着齐如玉的正派口吻,唇角悄悄上扬。
什么魔气侵袭,分明是齐如玉嫌烦,给她禁言了。
南宫娆说不了话后,身体感官无限放大。
这时,她才注意自己的手还被绑着。
南宫娆张嘴,想叫住齐如玉,把自己绳子解开。
但无奈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齐如玉抱着白祈上了二楼。
小客栈楼上。
齐如玉随便进入一间客房,将白祈放到床上。
小花妖裹着他的外衣,还保持着弯腿被抱着的姿势,青色外衫罩不住的地方,露出一截瓷白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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