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人在门口贴了这个!”】

【翌日,维克托宅邸。】

【一位穿着铁甲的骑士匆忙跑来,维克托听此侧首。】

【“拿过来。”】

【维克托拿到手之后,看着面的内容不禁为此有些发笑。】

【“今夜吾将偷走汝步伐侵占之珍宝——正义的怪盗?呵呵,我还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老鼠的恶作剧啊……”】

【维克托的目光下移,看到最后一行字忽然脸色大变。】

【“即使藏于地下,也无济于事?!什……什么?!”】

【这时身后的骑士问道,“大人,金币该怎么办?”】

【“别管金币了!紧急封锁地下室!快去!”】

维克托先是从不屑,再到惶恐,这反常的一幕,实在是太明显。

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做贼心虚。

毕竟这么一个压榨平民的家伙,居然连金币都不顾了。

这只能证明所谓的地下室里,有更大的秘密!

黑塔:“看吧!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美其名曰说什么预告信?但这个维克托看了却神色大变,正常人会这样?”

三月七:“诶……难道说府尘和这个维克托是一伙的吗?可是前世的府尘明明看去是个很好的人啊……”

黑塔:“确实,暂且来看,府尘的确是个对无心争权的人,从一开始,他心里就只有流萤,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流萤:“唔……”

桂乃芬:“这位……大天才?你是不是对前世的府尘弄坏了你的模拟宇宙耿耿于怀呀?府尘看去怎么会是和压榨民众的人一伙的啊。”

布洛妮娅:“我也觉得……毕竟如果这里面真有猫腻,府尘又怎么会同意流萤去维克托宅邸窃取财物呢。”

黑塔:“啧,爱信不信。”

列车。

府尘时不时会看一眼瓦尔特·杨,对于这一段前世经历,毫无疑问,瓦尔特的反应是最值得侧目的。

只不过现在,瓦尔特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想来也是,这段回忆虽然与他印象里的那个人相仿,但终究只是熟悉。

而且这里面的种种细节,涉及到奥托的一些隐私,就算是瓦尔特本人也并不知晓。

毕竟两人的故事,是在奥托活了五百年后才开始的。

只但愿,等瓦尔特在这荧幕也看到自己的时候,瓦尔特不会对自己刀剑相向吧。

瓦尔特的实力可不弱,手里还有个伊甸之星,这要是打起来,那自己可就得变星神了……额不对,有星妹这个软饭,自己还努力什么啊。

“哇!这!这这这!这是府尘?!”

这时,三月七一个没忍住尖叫出声!而那盯着荧幕的粉蓝相间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当夜,维克托宅邸。】

【森严的守卫将宅邸下守的水泄不通,就连维克托本人也惶恐的睡不着觉,静谧的深夜很是折磨。】

【而维克托宅前,一位身着纯白花边,梧枝色蓬蓬折箩裙的高大女子步步走进,他带着深绿的礼帽,百合花则以点缀,透黑色的薄纱遮着水灵的眸子,手掌大小的折扇勉强挡住那精致的锁骨下,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

【他的出现,立即引来了守卫的注目。】

【然而下一刻,女子忽然一个踉跄跌倒,蓬松的裙摆铺张在地,一个光头守卫立即跑前去搀扶。】

【女子抬头楚楚可怜的眼眸,惹人疼惜的看向光头守卫。】

【“能帮我一下吗?我的脚好像……”】

【优美的女声,让光头守卫支支吾吾起来。】

【“您……您没事吧?!”】

【光头守卫将女子扶起,女子则顺势倚靠在光头守卫怀中微微抽泣。】

【没见过这场面的光头守卫赶忙呼应同伴。】

【“快来帮帮这位夫人!”】

【与此同时,嗖的一道身影,嗒的一下落在屋檐,很快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银枝:“啊~这是多么纯美的一幕啊!美丽的小姐,无法为其施以援手,我谨在此,以一朵玫瑰的沉重分量向您致意!纯美的伊德利拉!如您这般美丽的小姐身在何方,我在宇宙万物之中找寻您的身影!一朵花!一条河!一颗星……”

星:“够了!你闭嘴!”

三月七:“银枝人其实挺好的,就是可惜长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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