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见望舒把脏水泼到自己心爱之人身上,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是一巴掌:
“你个贱人,竟敢屡次攀诬我的关郎,上次是说他与厨娘有染,这次更是离谱,居然诬陷他刺杀大皇子。”
九公主自是不相信望舒的话,但是可汗却听了进去,将九公主往后拉了拉,目光如炬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望舒,指了指关如月问道:
“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是大梁的平阳郡主,关如月。”
望舒用力的点了点头。
正当可汗用审视的眼光看向关如月时,耶律希哈哈大笑起来:
“望舒姑娘,你为了脱罪真的是什么都敢说。这脏水也不要往我身上泼啊,颖儿可是我的宠姬。”
“且不说你一个风尘女子,怎么识得战场上的女将军。”
“父皇,平阳郡主何许人也,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杀神,据说长得是青面獠牙,怎么能和我的颖儿相提并论。”
“颖儿是我从西夏带回来的舞娘,父皇若是不信,可以寻赤金来问,此事营中都知晓,做不得假。”
望舒是万万没有想到耶律希会帮着关如月说话,仍是不死心:
“可汗,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刺杀大皇子,此事难道不可疑吗?”
“先不说关如月,关言冰可是大梁的将军,他与大辽有着血海深仇,他绝对有理由对大皇子下手。”
刚才望舒与耶律希对峙的时候,九公主在关言冰的暗示下已经检查过大皇子的遗体,这会听到望舒又提到关言冰,眼里是掩盖不住的怒火:
“好个血口喷人!还请父皇看看,大皇子如今身子还是温热的,也就是说一刻钟前大皇子还活着。”
“大家回忆一下,一刻钟前,谁人不在席上?是我的关郎吗?还是十三弟的宠姬?不在席上的只有你望舒!”
“父皇请看,大皇子身上的伤口,是不是地上这把短剑所伤,除了短剑刺出来的伤口,可还看的见别的?”
“望舒,这把短剑是我三哥送你的吧,如今人赃并获,还敢巧言狡辩!”
耶律显在后面缩了缩脖子,本想躲在后面不出声,没想到被九公主点名,只好硬着头皮回复:“是儿臣送给望舒的。”
此话一出不仅惹得可汗侧目,还得到大妃的一记眼刀,耶律显赶紧闭嘴。刺杀皇子可是大罪,自己可不敢惹祸上身。
九公主看见耶律显一副窝囊样,又厉声说道:
“三哥也是,什么狐媚子都往身边放,必是大皇子喝了酒,见这望舒浪荡,动了色心,拖在这小屋欲行不轨之事,谁知道是个假正经的,竟用随身带的短剑刺杀了大哥。”
“你们看看这个贱人凌乱的妆发,扯开的衣衫,再看看大皇子手上的那一块破布,是不是望舒身上扯下来的。”
“这一切难道是巧合吗?这一桩桩一件件,哪里不是在告诉我们,这个贱人就是凶手!”
九公主斜着眉看向望舒,你想攀诬我关郎,那不能够!
望舒见三公主这就要给自己定罪,立马反驳,指着关如月轻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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