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见关如月如此呆愣,以为她没有认出来自己,一把扯下自己的面纱:“是我。”
关如月上前一步,赶紧将他的面纱拉好,虽然辽国皇室没有多少人见过晋王的真容,但是晋王与自己不一样。
自己虽说是郡主,但对于国本来说,无伤大雅,就算真的被俘,弃之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晋王不同,他可是大梁下一任君主的不二人选。
关如月忍不住低吼:“你疯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晋王听着关如月的责怪,脸上带着些许歉意:
“我来辽国都城有一些时日了,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知道你被困在天牢,我就在设法营救,直到前两日看见长宁的尸首,我便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怕过几日,被抬出来的就是你。”
关如月看见晋王眼里满是关切,心中早就感动无比,一些责备的话语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先不说这些,外面什么情况,可能安全撤退。”
晋王点点头:“辽国这天牢甚是奇怪,几乎没有什么防守,我轻轻松松便进来了。”
关如月心中暗叫不好:“遭了,我们中计了!快走!”
说着拉着晋王的手,就要往外跑,谁知还未走出牢房,整个天牢便灯火通明,大妃噙着笑,缓步走来:
“耶律希,你果然是爱惜这个女人,那日我见你句句维护着她,便知道你待她不一般,如今更是深夜私闯天牢,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显然大妃误会了,以为是耶律希前来营救关如月。
如今耶律涵死了,要是再以耶律涵的死将耶律希拖下水,那么可汗的宝座岂不是她儿子耶律显的囊中之物。
晋王听着大妃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听到她说什么爱护、维护,心中一惊,难道关如月与耶律希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关如月倒没有在意到晋王的小情绪,而是将他拉到身后,呈母鸡护小鸡的样子。
大妃看见关如月这个举动,更是觉得好笑:
“我看宴席时,你对耶律希爱搭不理,还以为是这小子单相思,没想到关键时刻,你还是护着他嘛。”
关如月并不答话,用眼神扫视着在场的数人,站在远处的有弓箭手,近处是持刀的侍卫。
心中做着盘算,若是自己与晋王全力以赴是不是可以突出重围。
谁知大妃看穿关如月的心思,冷冷说道:
“我劝你们不要做无畏的反抗,你不要看这里人不多,牢房的必经路,我可是埋下了火药,只要你们敢踏入,我就敢点燃。”
“最好是烧得尸骨无存,别挡了我儿上位的路!”
关如月听到大妃如是说,背脊发凉,头上冷汗直冒,难道自己真的要命丧当场?
晋王一把将关如月拉倒身后,躲在女人后面可不是他的风格,手持长剑,高声说道:
“就算今日没命出去,也要杀个痛痛快快!”
大妃听到晋王说话的声音一惊:“你不是耶律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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