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的男子双手死死地攥着那本高价购得的杂志,仿佛那是他在狂风巨浪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的神色惊惶失措,脚步踉踉跄跄,慌里慌张地朝着自己的股票投资机构一路狂奔而去。
他如风一般疾驰在路上,心跳犹如万马奔腾般急促。
脑海中关于小灵通的种种信息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翻涌,令他的思绪陷入一片混乱。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对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街边美丽的景致全然未觉。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如同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抽动,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啪嗒啪嗒”地砸在他紧握着的杂志上,溅起微小的水花。
待男子驾车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到公司楼下,他犹如脱缰的野马般冲下车,双脚刚落地便朝着公司大门狂奔而去。
然而,当他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地奔至公司门口,迫不及待地伸手准备刷卡进入时,却犹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瞬间呆立在原地。
他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恍然惊觉今日竟是周六,公司并未上班。
男子就那样木然地杵在门口,脸上的神情犹如快速变换的幻灯片。
最初的急切与期待如潮水般退去,瞬间被惊愕与愤怒所取代。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紧紧握着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泛出苍白的颜色,手臂上的青筋犹如蜿蜒的蚯蚓般暴起,心中被懊悔与无奈塞得满满当当,仿佛要爆炸开来。
没错,这所有的一切,皆是郝汉和唐雅早早精心谋划好的。
郝汉之所以特意选择在周五下午举办小灵通的发布会,这其中蕴含着他深思熟虑的多重考量。
周五,对于大多数上班族来说,是一周工作即将结束的时刻。
城市的街道上,人们的脚步比平日略显轻快,脸上挂着即将迎来周末的轻松神情。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街道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然而,就在这样看似平和温馨的氛围中,郝汉却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投下了一颗震撼弹。
他深知,在这个人们心情略微放松、注意力开始分散的时刻发布小灵通的重大消息,能够出其不意地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再者,周五下午临近股票收市,证券交易所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氛。
投资者们在经历了一周的市场波动后,本已略显疲惫,准备收拾心情,结束一周的交易。
他们或是盯着电脑屏幕,或是低声交流着,眼神中既有对一周成果的审视,也有对即将到来的周末的期待。
而此时小灵通发布会的举行,犹如平地一声惊雷,打破了他们原有的平静。
投资者们在短时间内难以做出全面而冷静的判断,只能在慌乱中仓促应对。
而且,周五下午发布消息,紧接着就是周末两天的休市时间。
这两天的间隔如同一个无形的牢笼,让投资者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消化和传播这一重大信息,使得恐慌情绪在周末得以蔓延和加剧。
他存心如此安排,旨在让那些投资者深切感受到即将来临的巨大变革所引发的恐惧。
偏偏那时交易所已然收市,即便他们察觉出异样,想要抛售股票也为时已晚。
郝汉之所以在鹰酱国所有的东方影城以及大街小巷的杂志社,以加刊的形式将那篇有关小灵通的通稿刊登在《东方美学》、《东方神漫》、《西方神漫》的首页。
其目的也是如此。
他要让这一消息如汹涌的浪潮般,席卷整个鹰酱国。
眼下凭借着《东方美学》、《东方神漫》、《西方神漫》杂志在鹰酱国的畅销程度,足以保证每一个细微的角落、每一位可能关注股市动态的人都能目睹。
他深知,这般大规模、无死角的宣传,会最大限度地加剧股民的恐慌。
那些手握摩托罗拉股票的股民们,在目睹小灵通如此强大的宣传阵势后,必定会在心底滋生出不安与恐惧,担忧自己手中的股票因小灵通的崛起而大幅贬值。
郝汉就是要让他们在周末这两天备受折磨,不停地揣测和忧虑,却无法施展出任何切实有效的举措。
这种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让郝汉的内心充盈着成就感与满足感。
他精心筹谋着这一盘大棋,恰似一位高明的弈者,每一步都计算得精准无误,只为了在周一股市开盘时,能够再次大肆收割一波摩托罗拉的股票,让自己在这场资本的博弈中赚得钵满盆盈。
而此刻,那位戴眼镜的男子,定定地站在紧闭的公司大门前,心中对郝汉和唐雅精心设计的这一布局充满了怨怼。
但他也清楚,在这场资本的游戏里,自己又一次被狠狠地算计了。
在一个宁静的咖啡馆内,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懒洋洋地洒在木质的桌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这光影仿佛是时间的足迹,静静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几位被戴眼镜男子,慌忙中召集而来的投资者们,围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旁,他们的表情凝重,如同被乌云笼罩。
桌上摆放着刚刚从报刊亭买来的杂志,那杂志的封面在阳光下反射着微光。
其中一人原本只是随意地翻开杂志,可就在目光触及页面的瞬间,他的眼睛陡然瞪大,眼球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
他的嘴巴大张着,形成一个完美的“O”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就像一张白纸。
他的双手开始剧烈颤抖,以至于手中的杂志都差点掉落,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残叶,说道:“快看,小灵通要大量投放市场了!”
其他人听闻这声惊呼,犹如被电击一般,纷纷急切地凑过来。
他们的身体前倾,脑袋几乎要碰到一起,目光如箭般直直地落在那篇报道上。
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那颤抖顺着手指传递到手臂,再蔓延至全身,他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哆嗦。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杂志上的文字,嘴唇也在颤抖,声音沙哑得好似破旧的风箱,说道:“这怎么可能?这么突然,我们的股票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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