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对比之下,我们时家就是落魄户。”时倾刚看了几页,震惊得嘴巴合不拢了。

权曦没看也知道是什么。

祖父在她出生后就每年备下嫁妆了,他既然能把她送来这里,自然也能把那些东西一并送来。

包括那些金币和和谈金。

那个荒岛的东西,段雁洲原封不动地送给她。

慕容浣笑着,眼眶却红了:“这些大部分是权老爷子准备的,我准备得不多。”

时倾点点头,那嫁妆得摆满山庄里的小道。

她起身离开,让她们说体己话。

隔壁院热闹的喊声传过来,周围都是喜庆的布置。

等所有礼结束,已经傍晚。

权曦坐在喜床上时,红烛的火焰跳跃着,她掀起头盖看了一会儿。

外面的酒令一个接一个。

天色逐渐暗下来。

门口半遮的红帘子晃动着,影子在墙上摇晃。

段雁洲掀开珠帘走进屋内,随后锁门。

“你不用招呼宾客?”权曦头上的头盖被掀起,随后头顶一松。

压得头疼的头冠被拿下。

段雁洲漆黑的眸底闪亮,瞳孔映出权曦此刻的神情。

“不用,春宵一刻值千金。”段雁洲帮着把她头上的夹子拿下。

权曦任由他解盘着的辫子。

手搭在他的肩膀,指尖挑开他外衣的盘扣。

“段公子是不是太急了?还没洗漱。”权曦逗他,抬眸看着他绷紧的下颚。

段雁洲低头看到她璀璨的笑,眸底的亮光散开。

权曦接他盘扣的速度加快,手直接钻入,摸到他结实的胸肌。

她眸光又亮了几分。

段雁洲手指穿过她如丝绸般的发丝,心如被羽毛撩拨。

他想起在崖底时,权曦对着无人机的摄像头撩他,也许那时一切都不受控了。

“已经洗漱过了,曦曦的头发都是花香。”段雁洲陷入她的脖颈。

红烛的火焰被风吹得扭动身姿。

两人相拥的影子映在喜床的红帘中。

一室的春色被关在红帘中。

屋里的旖旎,只在两人的耳间厮磨。

红色薄被盖着两人,

段雁洲把两人手腕的红绸缠在一起,看着打成死结的绸缎,才心满意足。

“你什么时候跟祖父做交易的?”权曦撑着下巴,斜靠着。

“与你初次见面时。”段雁洲低沉地笑着。

其实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权曦是女子了。

权曦的祖父拦住他时,他不是被诓骗的,是心甘情愿入局的。

好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权老爷子在等着他,他又何曾不是在等他呢?

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婚礼需要跨越千年。

“你说的初次,好像与我的不同。”权曦搂住他的脖子,逼着他说。

“你多想了。”段雁洲顺势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我看,被诓骗的是我祖父,而不是你。”权曦仿佛看透了他眼底的精光。

昨天的求婚,今天的婚礼,一切都不像只准备了几天。

“你说的没错,我蓄谋已久,即使……”段雁洲一个翻身,位置交换。

“你说过的,余生不悔。”他在她耳边低语。

权曦还没回过神,陷入新的热潮中。

烛火映余生,千年不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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