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要知道凌飞阁等人就是被李玉函所言李观鱼是练功出了岔子,病入膏肓,临终遗愿等言骗了过来,赌上大半辈子的名声来干这一件伤天害理的事。
李莲花的真气在李观鱼的筋脉内游走,这看上去是走火入魔,但实际上好像有几处要紧的穴位堵住了,因此气血迟迟不得通畅。
李莲花伸手在李观鱼的身上摸索了一下,果然摸到了一枚银针,他小心的取出了那一枚针,铁山道长已经气的浑身颤抖:“好!好个不孝子!”
“只要染上这罂粟的瘾,便如同那些染上赌瘾的一样,眼里面再也没有父母兄弟,妻子儿女了。”李莲花叹道,他又在李观鱼身上拔出了几根银针。
李观鱼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眼珠也能转动了,李莲花最后轻轻的在他身上一拍,李观鱼浑身剧颤,竟然流下泪来。
他站起身来,先向李莲花行礼:“多谢救命之恩!”
又转身向楚留香深深一拜:“此次是我李家对不住香帅,我……”李观鱼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楚留香双手托住李观鱼:“前辈无需多言,此事与前辈又有何干呢?”
李观鱼转身狠狠一脚踢在李玉函的身上:“孽障!”
李玉函当即吐血,可是他呆呆的没有反抗,只是眼中流下了两行泪水。
铁山道长上前把住李观鱼右臂:“观鱼兄。”
“此次是我李观鱼对不住你们啊。”李观鱼对着几个老兄弟深深一拜。
“观鱼兄不必如此,只是我们实在是对不住香帅。”帅一帆苦笑。
刚才还坚决要杀楚留香的几个人,此刻却要向他行礼了。
牧云归心知此处大局已定,心中挂念三位姑娘,便对李莲花悄声说:“你们在此向几位前辈解释吧,我先去寻红袖她们了。”
曲无容默默的跟上一起去了。
牧云归在后山中一路沿着痕迹追踪,还没有找到人,便先听见了打斗声,她目光一凛,加快脚步,几个纵身便赶了过去。
一处小院中,大概有十几个黑衣人正包围着一群人,胡铁花和花满楼奋力战斗,一人护着一个姑娘,李红袖手持短剑,勉强护住自己。幸好还有君子剑黄鲁直也顶在前面,才能以少胜多,打得有来有回。
周围七倒八倒的躺着几个黑衣人,他们已经苦战一会了,胡铁花的身上有几处负伤。
牧云归和曲无容的剑一加进去,花满楼和胡铁花的压力大减。李红袖高兴的叫了一声:“云归!”
盖因知道牧云归能来这边,楚留香应该已经被救出了。
牧云归以雷霆手段,一出手就是一死一伤,她寒声说:“李玉函和柳无眉已经伏诛,你们还要负隅顽抗吗?”
几个黑衣人犹豫了一下,牧云归立刻出手擒下一人,她迅速的点了几处大穴,这一下那些黑衣人便拼命攻了上来。
若是要撤他们刚才便撤,但是绝对不能留下一个活口给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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