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隔空御物,差点儿搬空整个听潮亭武库。
说得神乎其神,和他娘的神仙一样……
可这小子分明内力全无,废材一个,会那么猛?!
就算以儒家神通秘法遮天盖命,隐蔽气机,也不可能做到这般滴水不漏的程度。
连自己这位曾无敌江湖之人,也闻不出味儿?
大白天的,娘的见鬼了不成……
一时间陷入沉默的苏府正堂,落针可闻。
苏相如瞧着几人怔怔出神的样子,心里一笑,随即捂嘴轻咳一声。
反应过来的大柱国努力挺直腰板,难得给人一通赔礼道歉。
“苏公子,那日是宋鱼和禄球儿活该,这事儿咱们翻片儿,可好?”
苏相如抿嘴浅笑,所问非所答回了一句。
“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两家虽是政敌,但也没到不死不休的境地。
堂兄之死完全归咎徐晓,道理也说不过去。
毕竟是宋鱼那厮善做主张,褚胖子围府,也是他自己昏了头。
若真是想要灭了苏家,人屠绝不会忍了两年之久。
不待见北凉王府,只是看不惯他们拿天下人做棋子,以人命当筹码。
外面的红麝,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因此才说了那句“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话。
不过徐晓能放下藩王架子,亲自带着府中最重要的几个人,还带着礼物登门感谢。
他自己也不能太让便宜老爹为难……
至于王府下一步计划,苏相如才懒得理会。
就一句话,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人精似的徐晓,岂能不知这位话中含义。
尴尬的笑了笑之后,丢给女儿一个古怪眼神。
今日来刺史府最重要的事儿,是相亲!
结果徐渭熊还给他的,是个看白痴一样的眼神。
大柱国心里一阵不爽,转而冲着苏宣哈哈一笑。
“你瞧,隔着辈儿呢~说话也不自在。”
“不如让两个年轻人出去聊,咱们几个老家伙喝茶,你觉着呢,苏公?”
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的苏宣,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看来真如坊间传言那般,王爷是有意要撮合二人?
这么下血本,徐晓还真是看得起苏府。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来者即是客,徐晓都这么说了,再拒绝倒显得苏家不识大体。
“相如,带着郡主殿下逛逛咱们府里的药圃,芍药花正开的旺呢~”
孝顺的苏公子点点头,冲着徐渭熊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郡主对神秘莫测的这位充满各种好奇,也想趁此机会一窥究竟。
好为王府日后筹谋应对之法……
“有劳苏公子!”
二人前后出了正堂,一路去往苏大人精心栽培的那处药圃。
徐渭熊瞧见左右无人,檀口轻吟,念起了紫金楼写给鱼花魁的那首乐府辞。
“金钏响,玉钗偏,小凌波,落金莲……”
吟罢后,她还不忘品评一番。
“辞藻华丽,妙趣生动,这首月宴舞辞的确是难得佳作,连我都想见识一番舞技惊人的鱼花魁了~”
苏相如脑子里,只顾着回忆前主种种舔狗行为。
郡主的话,一个字没听进去。
徐渭熊瞧着他走神儿的样子,淡然道:“既然苏公子如此勉强,那我告辞便是。”
“哦~请便!”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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