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被人凶狠的推开,是刚才的山贼,六个人一进来,眼神就变得和其他人一样,痴迷。

杨政觉察道不对,白流贯彻全身,看清了周围的环境,破旧不堪,辉煌的装饰成了蜘蛛网,高贵的赌台成了石头,灯具成了蜡烛,而赌徒成了悬挂在木梁的白骨,不有的还在腐烂,只有那个老妪,一点变化都没有。

武夫的残骸全部被推在另一方的地方,剑士拔剑往自己的脖子来了一下,山贼更不用说,互相砍断对面的零件,往石桌上放。

恐惧感太久没有来了,上一次还是那个大蛇。杨政死盯着那个老妪,不在被外界的声音和动作影响。

老妪来了个真的转头,吓得杨政想喊出,妈妈,我不玩了。后面传来脚步声,杨政退一旁同时查看两边的情况。

暗处是一个穿着华丽长袍的男子走来,“哦,来了个有源流器的人,既然来了,那就是客,是客当然要好好招待了”,悬挂的白骨,纷纷掉落,在地上在在组合,目的当然是干杨政了,而杨政剑当棍使打碎了一个又一个白骨,靠着白流以一打多。

大爷的,怎么那么多,死了多少人啊!。男子玩味的微笑着,老妪不知怎么时候不见了,早已经爬到杨政的头上,就在杨政大力挥出那一下时,掉落下来,男子收起扇子。

灯火昏暗,下一刻,一个手骨穿过层层阻碍,贯穿男子的身体,男子满脸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被贯穿的胸膛。怎么?,源流器难道不是那剑吗?

白骨人也在那瞬间散落在地上,杨政左手红袖被划破,地上被剑插着那老妪自上而下分开的口子中间。看样子是成功了,好险,差点就凉在这里了。

男子只想到了那把剑是源流器,却没有想到杨政是源流者。

杨政在那老妪掉落的时候,白流的驱使,加快了身形的速度,使剑能接住掉落的老妪,恰好,男子扇子收起的声音太大,传到杨政耳朵里,左手接住正在掉落的手骨灌入白流,甩向声音方向,

还好打中的及时,要不然就不是划破衣服。

就在杨政以为一切结束时,男子的身躯化成了一摊血水落在地上,这时每个白骨头颅裂开,爬出密密麻麻的黑虫,纷纷飞向血水处。

杨政眼见不对劲,慌张的要逃离,刚走几步,那老妪的手抓住了杨政的脚环,杨政拿剑撑住才没有倒在白骨堆上,回头看见是那还没有死透的老妪,骂了一句娘。

杨政稳住身形,用剑砸向那手,一下砸烂血肉,两下把骨头砸出裂缝,三下才彻底砸断。这硬度杨政都差点怀疑人生了,刚扯下手,黑乎乎的一片虫子早已经吸食完了血水,正往自己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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