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为什么我每天都要遭受这么多的不开心?是我真的做人太差,还是我真的就不是一个人,所以跟人类不合?

明明每天都想好好跟你们相处,可每天都有意无意让你们哭了好几次,我的肺也要被气炸好几次。这又是何苦呢?要不是我们是你家人,我是你们的亲生母亲,我都下不了手打你们,衣架打弯了,嗓子喊哑了,你们身上也多了好几林亦走到许婧面前,冷冷地说:“我们分手吧。”许婧的笑容僵在脸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林亦,“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林亦别过头去,“没有理由。”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客厅。

许婧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水模糊了双眼。她强忍着悲痛,对大家说了声抱歉,便匆匆离开了。叶紫萱担心地跟了出去,一路安慰着许婧。

而在屋内,林亦的父亲责备他不该如此对待许婧。林亦却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他也有难言的苦衷......道淤青。可是你们就是屡教不改,我到底要怎么教育你们。

讲理讲不通,打你也打不乖,我心疼心烦!你们能不能稍稍理解我一点。

动不动就抑郁,动不动就发火,一问三不知,考试倒数,一二十分!闭着眼睛做的吗?你们可知,你们没花一分钱,你爸爸就要在工地多流一滴汗。你们可知,我不要工作,专心带你们十年,是因为我懒吗?是因为我想尽心尽力陪你们,照顾你们,陪伴你们的时间就只有这么十几年,没想到带娃这么累,这么难。

现在的娃娃,打不得,骂不得,要么抑郁要么成混混,整天在街上闲逛。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母子关系了。

一开始,婆媳关系就让我难过了七八年,这两年稍稍有点缓和,没想到又是夫妻关系矛盾越演越烈。丈夫不理解,还不顾家,经常夜不归宿,要么生更半夜归来还要给他开门。我就像一只看家狗,随时要给回来的主人摇尾乞怜。

家务一个人干,孩子一个人带,教娃也只是我的责任,领不成是我的错,娃娃挺好,是他们家的功劳,我是什么?说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是错。可有可无,人家心情不好,就拿你出气的出气筒。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家务事?“这哪行?不能让你吃亏呀!走吧,那里离这里不远!”许婧笑道。

“不必了不必了!”说罢,那人急忙逃离。

“这位小姐,你不知道,刚才那个可是一个江湖骗子,他经常在街上这样欺骗路人,还好你聪明,没有上当。”这时,一个路人说道。

“是吗?原来是这样!”许婧笑了笑,这下,她可清醒了很多。压抑了这么久的心情,也得到缓解。

经”红利起身跟着老和尚继续上升。

“我也一直爱着你......”

林亦伸手轻轻拭去许婧眼角的泪花,“那......我们重新开始吧。”

许婧破涕为笑,点了点头。

从此,许婧和林亦携手走过每一个日出日落,共同谱写属于他们的幸福篇章。

方项也去了津市独自闯荡,虽然他对待工作很热情积极,但只有他知道,他的心里有多难受。

第二天,方项抱着头醒来,看见自己睡在离别一年多的家里,他像安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晕晕乎乎地穿好衣服,洗漱一番下楼。

“站住,你要去哪里?”方友忠早就在客厅等候。

“去项目部,你不是说,我把这个项目做好,你以后就不会为难娜娜和她的父母了吗?难道还要我在这里陪你们一家子吃早饭吗?”方项冷冷地说。

“你这个不孝子!一年多不归家,难道就不会跟我好好说句话吗?”方友忠大声呵斥。

原本,他还想着要跟方项心平气和地交谈,没想到,方项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老爷,你不要生气了。喝口茶消消气!”阿芮赶紧放下儿子,给方友忠倒茶。

请问张大在吗?”许婧探头问院子里的人。

“你……你找张大有什么事?”院子里坐着两个女人她们正有说有笑地纳鞋垫,见许婧一副生面孔,一个女的开口问道。

“听说他会盖房子,我想找他帮忙。”许婧说明来意。

“这样啊,看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要在哪里盖房子呢?”女人起身,邀请许婧进屋。

“给她家!”许婧抱着妞妞进门。

“妞妞!你……你是她什么人?为什么会想着给刘老汉家盖房子?”女人显然十分惊讶。

“张大不在家吗?”许婧不想过多解释,放下妞妞,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放在桌上,这比浪费口舌解释更让人信服。

“今天刚领结婚证,确实办得有点仓促,都没请其他人前来观礼。没关系的,约翰先生,下次等办孩子的百日宴,我一定亲自来请约翰先生。”欧阳涪哲一脸幸福地说道。

“那必须的!喝不成你们的喜酒,宝宝的百日宴,就算欧阳小姐不请,我也要不请自来的。”约翰笑着拍了拍张野的胳膊。

“嗯!”张野陪笑轻轻应了一声。

“既然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那我吩咐下人好好摆一桌,庆祝一番。”约翰高兴地说道。

“不用麻烦了,约翰先生。我们想酿一瓶酒,纪念我们今天正式结为夫妻。趁着天还早,我们先去酒房吧。”欧阳涪哲说明来意。

“谢谢!”张野没有拒绝,但也没有表示出很喜欢的样子,只是一口把牛排放进嘴里咀嚼。

“张先生,要不我们俩喝一杯吧,第一次见面,喝一点应该会更增进感情。”约翰看着眼前的夫妻俩如此陌生,感觉比普通朋友都平淡,他隐隐感觉两人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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