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iam点点头冲俩人打招呼，“有过一面之缘。”
他走到餐桌旁，随手将插在桌子上的刀子拔了下来。
扭头问海蛇，“怎么还是喜欢给桌子上插刀子？”
海蛇：“顺手。”
William指了指桌上的煎饼，看向洛七七，“这个，我能吃吗？”
“当然可以。”
洛七七看到海蛇对待William的态度，俩人关系好像不错，顿时安心了些。
William小心地拿起一块煎饼，咬了一口，慢慢咀嚼，连连赞叹道，“味道真不错。”
洛七七眼眶微微发热，他跟爸爸真的太像了。
中午William掌勺，洛七七在一旁帮忙。
白甜甜和海蛇坐在沙发上，一个不停地吃零食，一个不停地喝酒。
白甜甜时不时瞪海蛇一眼。
海蛇回瞪她，“你干嘛瞪我？”
“这是我们Z国人的习俗，不说话的时候就喜欢瞪人。”
白甜甜说着又瞪了他一眼。
海蛇：……
Z国有这个习俗？
不一会儿就满屋飘香，吃完饭后，白甜甜提议道，“咱们出去玩雪吧？”
海蛇：“不去。”
白甜甜瞪他一眼，“我又没问你！”
William看向窗外，“我来的时候就开始下雪了，这会儿地上应该有不少积雪，我跟你们一起去。”
“好！”
见三个人都起身向外走去，海蛇也跟了上去。
William见洛七七穿着单薄，将自己的深咖色围巾和帽子戴在了她身上。
洛七七感受着围巾和帽子的暖意，没有拒绝。
“谢谢。”
“不客气。”
海蛇看着俩人的互动，若有所思。
白甜甜率先将衣架上挂着的黑色貂皮穿在身上，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海蛇气急败坏喊道，“那是我的貂皮！”
活了三十年，头一次体验到东西被人抢走的感觉。
海蛇气冲冲地穿上羽绒服，出门抓白甜甜，外面传来白甜甜兴奋的尖叫声。
William和洛七七相视一笑。
洛七七没想到海蛇还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俩人走到外面，地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海蛇居然没抓到白甜甜，反而被白甜甜的雪球砸中好几次。
洛七七有些忧心，毕竟海蛇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William抓起一把雪，团着小雪球，对洛七七说道，“放心吧，我看他好像挺喜欢你那位朋友的。”
“嗯。”
洛七七点点头，跟他一起滚雪球，好像回到了以前，爸爸也这样跟她一起滚雪球，堆雪人……
很快海蛇和白甜甜也加入了他们，几个人合伙堆了四个雪人。
天上的雪愈下愈大，洛七七冻得脸颊通红，脸上却洋溢着淡淡的微笑。
海蛇搓搓双手，“太冷了，我得喝点酒暖身。”
“你太脆弱了！”
白甜甜大喊一声，将雪球精准地扔进海蛇的领子里，接着转身就朝屋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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