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辆马车慢慢驶入云城。
马车上的姑娘头发高高束起,皮肤小麦色,手握着缰绳,英姿飒爽。
正是叶子姑娘。
她减缓速度,朝身后问道:
“林夜,接下来该往哪里走?”
林夜从马车内探出个头。
他是第一次来云城,但却并不觉得陌生,那信中所有描绘的景色都在此刻一一对应。
云城果然如她描述的一样繁华。
“去七里巷吧。”
未婚妻信中有写过,她经常去七里巷买卖药材,去那里,说不定可以碰到她。
..........
一大早,桑晚背着药篓出门。
“夫君,我出门卖药去啦。”
却没人回答。
她转头,便看见临渊坐在院子里,神情恹恹的,像是失了魂。
桑晚上前摸了摸他额头:“夫君,你怎么啦?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这几日,夫君有些不对劲儿。
时不时地望着她发呆,有时她要唤好几声他才会反应过来。
晚上也喜欢缠她,像个男狐狸精变着法子勾她。
每次在她受不住的时候,他便坏心眼地停下,非叫她一遍一遍喊他阿渊,才肯动一动......
她每每喊到嗓子都嘶哑,要不是每日含着自制的喉糖,怕是嗓子都要废了。
除此之外,他还变得黏人。也不爱笑了,总是闷闷的。
桑晚摸摸他额头,额头不烫,又替它把脉,脉搏也正常。
“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诉我,知道吗?”
临渊:“我没事,你快去吧。”
“真没事?”
“嗯,真没事。”
桑晚:“行,那我走了。”
她假装要走,走出几步又回头,猝不及防地回头,亲了临渊一下。
只在临渊薄唇上轻轻一啄,极轻,却极温柔。
临渊望着她怔了怔,似是终于回过神来。
桑晚双眼望着临渊,神情认真。
“我是你娘子,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不许自己憋在心里,知道吗?”
临渊低头,眸子里的情绪被尽数隐藏:“好。”
“那我走了。”
“好......”
“等我回来......”
“好.......”
........
目送桑晚的身影走远后,临渊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
这几日以来,他陷入了自我挣扎。
要不要告诉桑晚,他不是林夜这个事实呢?
他知道不该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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