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酒儿还不大确定。

毕竟当年她见到的殷舅舅意气风发,潇洒不羁帅气逼人,眼前这人却很是狼狈。

直到那岷山派的恶徒要对他下重脚,边上冲出的女子凄厉地喊出殷越这个名字。

酒儿动作比脑子还快,直接闪身出脚,一气呵成!

那邢隆又岂是酒儿的对手,一脚被踹飞出去老远。

殷越回过神来,目光落在那个奶凶奶凶的小姑娘身上,觉得那张小脸有点眼熟。

这时郁星白几个也挤开人群闯了进来。

“酒儿,你没事吧?”妹妹突然跑进来凑热闹,郁星白他们几个差点没反应过来。

倒在地上的殷越看着郁星白那张熟悉的面容,瞳孔微缩。

酒儿?

是他想的那样吗?

酒儿小小的身子挡在邢澜和殷越身前,嘴巴高高撅起,都能挂上一个小油壶了。

她指着几个面露凶意的岷山派弟子,转头跟哥哥们告状:“大哥二哥薛哥哥,他们凶我!”

岷山派弟子:“......”

什么叫倒打一耙,他们今儿算是知道了。

以往可都是他们往别人头上扣帽子。

岷山派几个弟子都气笑了。

“臭丫头,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得罪了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酒儿朝郁淳锋伸出手,往他脖子上瞧了一眼。

郁淳锋立刻会意,将酒儿高高举起,让她坐在自己肩膀上。

郁淳锋身量极高,酒儿十分满意这个高度,她高高昂着脑袋睥睨对方:“知道,不就是那个抢人东西,敌不过别人,喊同门帮忙,却丢下同门自己逃跑的邢雪梦所在的岷山派嘛!”

闻言,人群哗然。

谁不知道京城三大世家之一的邢家有个姑娘被超然世外的岷山派长老收为徒弟,连带着她的兄弟也进了岷山派。

邢家可是为此大肆宣扬过。

一时间原本因没几个邢家高位官员顶着有些没落的邢家又支棱了起来。

没想到这邢家女人品如此卑劣!

“你胡说八道!”这群岷山派弟子里可是有那么一两个邢雪梦的爱慕者,当即怒斥出声。

邢师妹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薛潜可见不得人家凶他家小姐,当即冷笑出声:“我家小姐跟你们岷山派素无瓜葛,那日不过是旁观了一场好戏罢了。

那邢雪梦欲抢夺人家辛苦采撷的草药,结果碰上了硬茬,自己打不过,喊了同门师兄弟来帮忙,结果人家帮她顶着危险,她却害怕之下,自己一个逃走了,你们岷山派跟她一起的那些人可都死了。”

前些日子,邢雪梦确实一个人重伤回到了岷山派。

原以为是无为森林过于危险,邢师妹侥幸捡回一条命,却原来......

“你们跟邢澜那贱人是一伙儿的,自然是向着她说话,诸位师兄弟可莫让他们挑唆了我们的关系!”邢隆见情形不对,立刻爬起来大声喝道。

岷山派几人恍然,对啊,这个小姑娘刚刚还喊那残废舅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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