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凤九钻入牛角尖最后倒大霉的还是自己，司命赶紧转移话题：“殿下这般关心，难道是对帝师动情了？”
凤九的脸又涨得通红，别别扭扭道：“才没有。”
司命只是了然地一笑。
凤九被戳破心事，果然不纠结了。只是下意识就往东华居住的道观走去。
只是她还没到，就看到两位经常与她不对付的姐姐也进了道观的门。
这两位姐姐是其她妃嫔所生，因为皇帝最宠爱凤九，从小到大没少找过她麻烦。
眼下她们突然去找东华，凤九担心她们也是去找东华麻烦的，便快速跟上去。
她刚到东华的房门口，就听到她的七姐用柔柔的声音道：“老师辛苦，这是我亲自为老师做的绿豆糕，老师可尝尝。”
她听到东华马上用淡淡的语气答：“我不是你的老师，我也不喜欢吃糕。”
她的八姐又接着道：“老师不喜欢吃糕，那这参汤也是我亲手炖的，老师可喝了补补身子。”
没想到东华还是那副听上去比较欠扁的语气：“我身体很好，不需要补。”
凤九在门外偷听都差点笑出来。她都能想象出自己那两位“高贵”的姐姐此刻脸上的精彩。
“那老师…”
东华还没听她们把话说完就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二位公主若是无事便请回吧，慢走。”
凤九赶紧躲在房前的一棵大树后，就看到她的两位姐姐果然气鼓鼓地出来了。
等她们出了道观，她正想着自己要不要顺便溜了，就看到说要去午睡的东华站在门口看着她的方向：“小白，出来吧。”
凤九从大树后出来，撇撇嘴：“你怎么又叫我小白？我不是小白。”
她才不要做谁的替身。
东华走到她面前：“我叫得小白，一直都是你。”
凤九不信：“我又不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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